“要是搁正常的小说里，咱们这应该算是得到了人生感悟吧，起码得突破好几个大境界。”洛川没来由地说道。
“不可能。”妖紫烟摇了摇头，罕见的反驳了洛川的话语，“这种情况出现的概率很小很小，魔幻手机上的那些作者都不敢这么写。”
“小说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不就行了，非得遵循现实吗？”洛川随口问道，“毕竟主角可都是有主角光环的。”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妖紫烟继续捏着洛川的肩膀，轻轻笑了起来，“不过小说和现实可不一样，现实可以不遵循逻辑，小说却是一定要的。”
洛川：“……”
这话有点似曾相识啊，他莫名想到了看透世界荒诞的大河内老师。
小说才需要逻辑，现实根本不需要。
两人停下了话语，洛川开始静静地享受起了妖紫烟的按摩，手法到位，还带着微弱灵力的刺激，酥酥麻麻的很是舒服。
洛川有点想睡午觉了……
房间内的顾客时不时会向着窗台的位置看上两眼，不过他们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
距离洛川在魔幻手机上“辟谣”都过去了这么长的时间，该吃的瓜早就吃完了。
“其实吧，在我和晚裳刚开始发现起源商城的时候，紫烟姐才成为店员没多长时间。”顾云曦看了看洛川和妖紫烟，向陈依依、郑可等人讲述着她刚刚成为起源商城顾客的时候所遇到的事情，“当时我就觉得两人肯定会在一块的，这好像叫什么来着……”
顾云曦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形容词，只能向陈依依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因果。”陈依依伸出一根白皙的手指晃了晃，“按照我师父的话语来说，这个世界的万事万物其实都遵循着独属于它的一种准则，在我们修炼者看来这种准则的具现化便是各种‘法则’。”
“好深奥的样子。”诺莉卡眨巴着眼睛。
“你不是问道境界么，按道理来说应该能初步感受到法则的力量了啊。”陈依依有些疑惑地问道。
虽说他们这些顾客的身份和实力都存在着极大的差异，但是大家都不怎么关注这些，平日里基本上都是朋友这种关系。
“算是种族天赋吧。”诺莉卡摊了摊手，“我在海域待了好几百年，就算天天睡觉实力也能提升现在这种程度，不需要参悟法则什么的。”
众人：……
长生种的年龄最好不要去深究，这在天澜大陆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寻常人类的寿命顶多也就一百多年，不过在成为修炼者后，随着实力境界的提升寿命也会有着相应的增长。
修炼者达到问道、尊者这种实力后，也算是步入了长生种的范畴。
相应的，寿命长了，辈分这方面的问题也变得奇怪了起来……
总而言之，谁纠结这个谁脑子有病。
“刚开始讨论的好像不是这个吧？”顾云曦将不知道偏到哪里的话题又拉了回来，“明明是老板和紫烟姐两人之间的关系来着。”
“对对对。”陈依依连连点头，“所以说冥冥中的因果才是促成这一切的根本原因。”
这已经涉及到了法则的范畴，而在这里谈论的顾客实力最高的也只有问道境界的诺莉卡，而且还是对法则一窍不通的那种。
“因果？不对吧，在老板店里根本感受不到丝毫的法则力量。”谢梦舞听到了几人的对话，轻轻摇了摇头。
她刚刚来到起源商城的时候还为之惊讶了许久，不过很快也就习惯了，起源商城的事情就算再离谱那也是正常的。
“还有这种事？”陈依依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
不对，好像遇到过类似的。
在上古遗迹出现的时候，她和陈默正是因此第一次遇到了洛川。
当时陈默还不自量力地想要测算洛川到底是什么来头……
结果么，要不是有着刚刚从洛川那里购买的可乐，恐怕就要带着反噬的伤势回去了。
反正挺惨的。
“没有丝毫法则，自然也不包含所谓的因果。”谢梦舞用手指缠着垂落至胸前的一缕头发，“这或许和老板自身有关。”
顾云曦等人都没有说话，期待着谢梦舞接下来的话语。
谢梦舞也没有卖关子，笑了笑接着说道：“根据我的猜测差不多有两种可能性比较大的原因，第一是因为老板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以自然也就没有所谓的因果影响，至于第二么，老板的实力早就达到了超脱天地法则约束的程度。”
几人想了想，感觉谢梦舞的话语的确很有道理。
很容易就能得到这样的结论。
至于事实究竟是哪个，好像并没有值得探寻的地方。
反正老板是最强的，知道这点就足够了。
“洛川，她们好像在说你。”妖紫烟听到了谢梦舞和顾云曦她们说话的声音。
“说就说吧。”洛川眯着眼睛享受着久违的温暖阳光，反正他对此都已经习惯了，然后回头有点惊奇的看了妖紫烟一眼，“你这不是叫我名字了吗？”
从他和妖紫烟认识到现在这么长的时间中，后者都是用“老板”来称呼他的，现在忽然听到自己的名字，洛川一时间还有点不习惯。
“我就是想试试。”妖紫烟皱了皱鼻子，“感觉和‘老板’这个称呼没什么区别。”
“你想用哪个称呼就用那个。”洛川打了个哈欠，继续回头看着午后的琦川，晒了会太阳，他现在的确有点困了。
九曜城，连绵多日的大雪终于停歇，笼罩在天穹的阴云也悄然散去，是寒冬之月久违的好天气。
放眼望去，城市似乎都变成了纯白的色彩，视线所及之处尽是素白的积雪，掩去了城市的各种风光。
街道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不少房门和窗前都晾晒着衣物与被褥。
虽说房间中有着统一提供的供暖阵法驱除寒冷与潮湿，但晒太阳依旧是不可替代的。
城门外的中枢传送阵法一如既往地处于运转状态，阵法上空的灵力漩涡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惊人，只能隐约看到空气在那里出现了些许的扭曲。
这是姬无悔特意拜托文天机修改的，因为他已经受到了不少这方面的投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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