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壮壮在危急关头没有抛弃闫青青，而康国胜却只知道自己往后缩，两个男人孰优孰劣，一目了然。
除了康国胜之外，其他人对这一晚上的玩闹，倒也算是尽兴，第二天起来以后，就离开了老鸦庄。
“那天晚上的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了。要说还有什么其他的……我半夜起来撒尿的时候，感觉……校园东北角那棵槐树有点怪怪的。一看它吧，我就觉得后脖子发凉，不看它吧，又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偷偷盯着我似的。其他的，好像真没了。”
宋壮壮可谓是事无巨细，全都说了一遍，没有任何隐瞒。
“后来呢？你和你的那些同事身上都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方原摸着下巴，碟仙这种东西，他以前也忽悠小女孩儿玩过，规则什么的都知道，只不过那时候方原根本就不以为意，甚至也会故意去问那些触犯禁忌的问题。当时的他根本就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什么鬼魂存在。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他都被一个不知道多少年的老鬼选做了继承人了，还怎么能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呢？
只不过对于鬼的概念，方原理解的和一般人不太一样。
根据万法仙祖留下的记忆，并不是每一个人死了之后都会变成鬼的，只有一些怨念很深重的人或者是道行高深的修行者在死后魂魄会因为怨气而凝聚不散，成为鬼修。所以鬼这种东西其实存世极少。
方原之前也仅仅是在黑木原树海感觉到过鬼的存在而已。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青青对我特别热情，别的也没啥。反倒是第三天的时候王静怡没来店里。王静怡本来身子就有点弱，偶尔会请个病假什么的，我们也没在意，就是刘炳光下班以后去看了下王静怡。”
“他在手机上跟我们说，王静怡就像个鹌鹑似的缩在床上，哆嗦的不像样子，脑门子烫的很厉害，他爸说她头天晚上就开始发烧整个人都给烧得迷迷糊糊的。可能是睡睡袋染了风寒。”
说到这里，宋壮壮突然顿住了。
“哥们，你说这世界上不会真的有鬼吧。”
宋壮壮给自己点了一支烟，此时的他显得有些阴郁。
“也许有吧，后来又发生什么了？”
“又过了一天，上班时候，刘炳光他们几个都请了病假没来，那天去团建的人就我和青青还有上班。刘炳光跟我也算哥们，本来我打算下班去看看她的，结果刚吃了午饭没多久，我就感觉眼皮越来越沉，只想回家睡觉。再然后，我就迷迷糊糊的了。”
“当时就只是越来越困？有没有其他的症状？还有你那个女朋友怎么样了？”
方原的眉头拧着，其实他是很在意那个闫青青，看宋壮壮的样子，他的朋友应该也都是阳气亏虚，才会发烧和嗜睡，但是那个叫闫青青的却不一样，不但没有宋壮壮等人的症状，还变得更加开朗了。
在刚刚宋壮壮的叙述中，这个闫青青在玩碟仙的时候，说是自己搞的鬼，让碟子乱动，还故意吓唬他们，这在方原看来就很可疑。
碟仙游戏不是不能作弊，但是作弊者不但要用一根手指对抗碟子的重量还要同时对抗另外三个人加在上面的力气，这似乎不是一个年轻女人能轻易做到的。
另外就是准确度，方原试过很多次在碟仙中作弊忽悠女孩儿，但是当时他发现准确的控制碟子指向自己想要的字是很难的事情，而在宋壮壮的叙述中那个碟子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指向了各种死法。
“那几个任现在都怎么样了？都是你们家的员工吧，现在就打电话问问。”
方原吩咐了一声，宋大宝立刻点点头，拨打了那家珠宝店副经理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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