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都称他为武道神话,开创了入道之后的宗师和大宗师境界。
殊不知,这一切都只是那个人的无意之举。
王九一起身,看着已经破了一个大洞的练功房,随口吩咐守卫前来收拾。
但是王九一明明没有碰到墙壁,甚至连内力都没有施展,那数米厚的精钢居然破了一个一人高的大洞,直通外部,竟是直接打出了一条通道!
……
灵云山。
也许是枕边人的死去,江诚觉得偌大的灵云山,都好像冷了一些。
外界的风景说到底都是心灵的风景,若是心里暗淡了,无论走到那里都是无彩的。
江诚端坐在石椅上,同座的是云熙朝和柳清浅,原本他想找她们说说话的,可等到她们来的时候,却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而柳清浅和云熙朝也不敢开口,知道江诚这些时间经历了太多生离死别。
于是沉默。
江诚突然想到了梦长欢。
梦长欢不过是个风尘女子,自己愿意接纳她,本就是她修来的福分。
现在死了,也就是死了吧,死了好啊。
而阿音呢,本就是魔族女子,又被玷污,而他却有着大好前程,何必单恋一枝花。
这样的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
唰!
江诚睁开双眸,原本清明的眼神却带上了一丝阴翳。
各种负面情绪不断滋生。
“爹?”一旁觉得不对劲的云熙朝怯怯地叫了一声。
“嗯,怎么了?”江诚眼神瞬间恢复清明,转头看向云熙朝。
“没……没事。”云熙朝接着含糊解释一下,就告退了。
“刚才爹爹的眼神好凶……好像变了一个人。”
……
此时,整个房间只剩下了他和柳清浅两人。
“清浅。”江诚试着这么叫她。
“我在。”柳清浅这么回答道。
白光一闪,江诚手中多一串精巧的小铃铛,上面刻着祥云图案,在铜环上还刻着一行字:山有木兮木连枝。
有些话只需要说一半,江诚是清楚的。
她也清楚。
……
昨天我(柳清浅)又梦到他(江诚)了。
他还是那样对我不屑一顾,好像不管我多努力,都追不上他的脚步,梦里很难过,因为他没有做错什么,他只是不爱我。
执念太重的话,就会分不清自己偏执的到底是那个人,还是久久求而不得的不甘。
我不知道我是前者还是后者,但原因对我来说无甚重要,因为我到底还是放不下他,抑或是我心中那一个模糊的影子。
这一年我已年过半百,尚末与他圆房。我和他已经许多年没有见面了。
前些日子,他说想见见我,说说话。却没有说,他想我了。
好吧,姑奶奶我就暂且认为是他害羞了,没有说我想你了,但我想你就够了。
三日后见。
落款处的笔墨还有些新。我以为或许这辈子都不可能被他主动找上一回了了,但出乎我意料的,他来找我了!
我拿着那封短信,在书桌前长久地发呆,不自觉地掉泪,一时间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他这些年.....过得好不好呢?
我自嘲地笑笑,把那张信笺仔细折好,塞回信封。他过得好不好,总归是和我无关的,他不会把他的难过讲给我听,也不会把他的孤独对我透露。在这个足够冗长的故事中,我自始至终不过是个过路人,于他来说是这样,于我自己来说也是这样。
他的生命里注定只能留那一个人。
一想到就要见到多年不见的人,我心里居然有点紧张,常常坐立难安。
约定如期而至,我们坐在一起。
他拿出一串铃铛,上面有精致的祥云刻印,还有一行字,但因经常摩挲,已经看不太清楚了。
出于女人的直觉,我觉得那是他深深爱着的人的,只可惜那人不是我。
他很是感慨地说起关于一个叫阿音的女子的事,我细细地听着。
其实我根本听不进去,但只要跟他靠得近些,时间就这样过去也挺好。
只是后来,他说我愿意离开就离开。
我明白有些话只需要说一半,他虽然没有明着说,但我也清楚。
但本姑娘就赖着不走了,你还能怎样?
……
再后来,他岔开话题,聊起了别的事情。
他手里一直拿着酒杯,眼睛悠悠地在酒面和我的脸上扫了两圈,轻声答道:“无事可做,三天前便回来了。你去密室修炼来得也很早,什么时候到的?”
我注视着他的脸,破涕为笑:“刚刚到。”
“.....这些年,你一切可好?”
“都很好(你回来就好)。你呢?”
他沉默了,双手摩挲着酒杯,往口中送了一点酒,然后目光看向窗外的远山:“得过且过罢了。”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有拿起面前的酒,自己也饮了一大口。
我没有经过大脑思考是否妥当,便脱口问道:“那件事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你当真忘不了她吗?”
他看向我,目光中没有什么感情,但是静静地,流淌着一抹难以言说的情绪。他忽然勾了下唇角,似是轻笑,却又很快恢复了平和,语气却浓重了许多
“她就待在我的心里,年年岁岁,日日夜夜,无时不刻在提醒着我,什么是有血有肉,什么是不枉此生。”
我闭口不语,心里像窒息一样。
“一切皆是天命,我不能违抗。我唯一想违抗的只有时间,我不想让时间带走她。起码,不能从我的记忆里带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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