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
一看到冷冽,沈长安的嘴都快裂成菊花了。
听到这个称呼,在场所有人都是嘴角一抽,面带古怪。
冷冽是银锣,在巡天监中地位不低,但年纪怕是比沈长安大不了多少岁。
可是,他竟然是沈长安的干爹?
尤其是翠香楼的老鸨子,脸色更是变得难看了起来。
不会吧?
难道沈长安跟巡天监的关系,就是眼前这个银锣?
“怎么回事?”冷冽没有理会别人,而是径直问向沈长安。
沈长安指着自己被打死的手下:“干爹,我你看看,我们沈家的人死了,翠香楼不但收了我几万灵石,还让人杀了我的人,您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冷冽看着地上躺着的尸体,目光在老鸨子身上扫了一眼:“他说的属实?”
“大人,我,我今天画扇姑娘真的脸上不易见人,我没骗人呐。”老鸨子结结巴巴道:“而且,我跟王大人认识,今天这事,您可不能只听沈少爷一面之词啊?”
“王大人?”
冷冽冷冷扫着老鸨子:“什么王大人?”
“王天宁王大人啊。”
“呵呵,你说那个太监总管?”冷冽哑然一笑,鄙夷道:“他在内城中倒是有些权利,可还管不到我们巡天监的头上。哼,而且,我们巡天监是拿着陛下的俸禄做事,可不是拿着那个太监的钱办事,所以,王天宁不好使!”
很明显,冷冽似乎极为瞧不上那个王天宁。
老鸨子闻言,脸色愈发不自然。
他们翠香楼这些年之所以安安稳稳,就是因为靠上了这座靠山。
那个所谓的王大人,的确是个太监,而且还是伺候皇帝的那种太监,权利极大。
按理说一个太监怎么会跟翠香楼这种地方扯上关系?
别人或许不知道,其实翠香楼的幕后老板,正是这个王天宁。
王天宁别看是个太监,可毕竟也曾当过男人,如今有权有势了,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做成男人该做的事。
所以,这些年来,王天宁暗中扶持翠香楼,不时还会来这里潇洒一下,虽然不能办一些男人该办的事,但看着那些莺莺燕燕叫自己爷,一副讨好的模样,心里变态的满足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大人,大人,今天这事……”老鸨子使了个眼色,有人立刻跑了出去,通风报信去了。
冷冽却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冷哼一声:“沈公子,这里是皇城,在我们巡天监的眼皮子底下杀人,你也太大胆妄为了,现在,我命你立刻带人回去反思。”
“干爹……”沈长安闻言,撇嘴很是不满。
冷冽将眼一瞪,把沈长安后面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
然后,冷冽将手一挥:“来人,立刻把杀人者,以及翠香楼封起来,这里所有相关人等,全部抓进巡天监大牢!”
哗!
此话一出,顿时引起一片哗然。
这个处置方式,太明显不过的偏薄了。
只是让沈长安处理,可翠香楼却被封起来,其余人抓入巡天监大牢,这不是要弄死他们的节奏吗?
扑通!
老鸨子吓得当场跪倒在地:“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冷冽却哪里会理会老鸨子的哀求?
华奴却是面色阴沉,见有人要上前捉拿自己,将脸一沉,喝道:“大胆!”
“嗯?”冷冽目光望向华奴:“你是何人?”
虽然做为巡天监的银锣,但冷冽对华奴跟秦牧歌并不认识。
进来的时候,他虽然已注意到了二人,但见二人打扮普通,并未放在心上。
在整个皇城,巡天监的权力极大,只要不是碰到皇亲国戚,他们巡天监就可以肆意杀人。
回头随便安一个罪名,自然没有问题。
也正是这个原因,龙临城对巡天监的忌惮远超其它组织。
“我是何人?哼,我们家公子只是看不惯有人欺负一个弱女子而已,你不分青红皂白就如此偏驳,还要把我们抓入巡天监大牢,听你这意思,巡天监是你们自己家开的喽?”
“哈哈,哈哈,好个伶牙俐齿的奴才!”见华奴言语犀利,冷冽张狂一笑,忽然间往前一窜,骤然间一脚踹出。
华奴虽然修为不弱,但毕竟失了一只胳膊,而且在境界上也差了冷冽一大截。
他根本没来得及躲闪,直接被冷冽踹飞了出去。
“妈的,跟我在这里讲废话?哼,实不相瞒,沈长安既然叫我一声干爹,今天这事我还真是管定了!”
冷冽根本没有退却的意思,目光贪婪地在画扇身上扫了一眼,将手一挥:“如果不想进巡天监大牢的无关人等,立刻给我滚出去,否则的话,在场所有人全部抓走!”
呼啦!
听到冷冽这话,那些本来还打算看热闹的人纷纷逃了出去。
沈长安扭捏了一会儿,见冷冽没有注意到自己,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他自然也注意到了冷冽的目光。
虽然认冷冽为干爹,但其实平常沈家没少孝敬冷冽,为的就是扯着巡天监这杆大旗,很多时候办事情也容易一些。
而且,沈长安也知道冷冽此人极为好色,家里娶了好几房太太,却依旧喜欢在外面招惹女人。
但碍于身份,冷冽自然不能明目张胆来这种地方。
几乎只是一瞬间,沈长安便有了主意,快速凑到了冷冽身边,小声嘀咕道:“干爹,那画扇姑娘您也应该听说过了吧?她可是整个翠香楼少有的花魁,平常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本来我今天就是想验验她是否真如传说中那般漂亮,却没想到被人给挡了。既然干爹正好碰到了,那我就不瞒干爹了,其实我就是想给干爹把画扇姑娘搞到手,好送给干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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