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吃甜食，当然觉得还好。”路鸥说，“其实这家咖啡馆的东西不错，是我个人原因，你用心了。”
漆数星就受了莫大鼓舞一般，“那哥，你喜欢什么样口味的蛋糕？给我举个例子呗！”
“嗯……我的口味啊，”路鸥想了想，“Smooth那样的吧。”
Smooth被称为甜食中的贵族，口味醇香浓郁，讲究食材的原香，不推崇添加过多糖分。当然在吃得放心的同时，这牌子的价格也很美丽。漆数星曾尝试过基础款奶油小方，香是香，当时也着实惊艳了他一把。但对他这种嗜甜的人而言，吃过第一次就很难有欲望再吃第二次。
“好，我记下了。”漆数星郑重道。
路鸥拿他没办法，“你记这个干什么？你这么嗜甜的人不适合吃Smooth。”
“我其实吃过一次，觉得挺好吃的。”漆数星辩解，“再说了，我记这个也不是为了自己啊。哥喜欢吃，那我下次找店的口味就尽量和它贴得近一点嘛！”
“没必要，也不是次次都要你来找地方的。”路鸥叹了口气，“快吃吧，心思这么多。”
路鸥对钟德容和对漆数星的态度迥异，实在是他没办法拿漆数星当成同龄人看待，不知不觉就会带上长辈的口吻。漆数星这小孩熊归熊，手上掌握着电子技术，在这个时代也可称一句前途无量，路鸥也不是什么见不得好的人，能力所及总要指点对方两句。
漆数星也明白这个道理，每次听见路鸥这么说话总是会带点失落。他垂下眼帘，睫毛抖了抖，说：“好吧。”
这嗓音低沉，让路鸥想起了什么人。然而漆数星俊朗却带着少年气，与那个总是背负着沉重命运的人截然不同。
路鸥心说自己真是疯了魔了。
一顿心事重重的下午茶吃完，路鸥坐上悬浮车离去。漆数星站在咖啡馆门前目送悬浮车走远，等车辆拐了个弯彻底看不见了，才回转身走进咖啡店的后厨，发愁地自语：“Smooth……这要求可真高。”
而另一头的路鸥低声吩咐：“去助理家。”
悬浮车的低智能AI调出导航地图，虚拟光屏显示“正在搜索中”，没几秒就说：“好的，路先生。”
路鸥半阖着眼小憩，抚摸着通讯器冰凉的表盘。
无论如何，还是要把东西送去助理家确认一遍。漆数星这小孩的心眼太多了。
悬浮车送路鸥到达郊区助理家。路鸥爬上三楼，揿下门铃。
听见门铃的助理匆匆忙忙地开了门，“……路先生？今天不是说放假吗？”
“是放假，只是我有点私事想找你商量。”路鸥客气地笑道，“方便让我进去吗？”
“啊，我疏忽了，路先生请进。”助理让开玄关。
助理工资可观，但比不得路鸥，住的地方也只是普通的3D打印楼房，胜在绿化不错，小区人均占地宽阔。
路鸥坐在沙发上，拦下要去倒水的助理，“没必要这么麻烦，只是私事而已。”
“……好。”助理在他对面坐下。
“我记得你懂点电子技术吧？”路鸥解下通讯器，“这份合同的发件IP你帮我查查。”
IP地址？
这么简单？
助理呆了呆，心说这种东西网上难道没有教程吗？
担心地址被动过手脚的路鸥没有过多解释，“看看吧，应该用不了多久。年终给你奖金。”
其实助理并不是签在路鸥私人合同里的，而是人事部划给他的。不过奖金这个东西，路鸥反正也没有少给。
助理爽快道：“好！”
路鸥耐心等了一会儿，听见助理说：“IP地址是来自星梦游戏公司……咦？路先生和他们有业务往来吗？”
……结果是白跑一趟吗？
路鸥取回通讯器，温和道：“没事，随便查查而已。你继续休息吧，麻烦你了。”
助理一脸懵逼，摸不着头脑。
从助理家离开以后，路鸥就给寄件人回了封邮件，大意是将签好法人姓名的合同一式两份寄到事务所，不多时就收到回件：“好的。如果可以，也请路先生积极内测，给我们提供更多的反馈信息。”
路鸥盯着这份回件看了很久，没有回话。
当晚，他又一次连接进登录空间。
“欢迎路先生！”0748雀跃道，“感谢玩家积极配合内测~”
路鸥微笑，“毕竟给我的条件这么优渥，总要回馈以平等的代价。我也不想平白欠下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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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我决定好写啥了！攻受关系你们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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