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阵子之后，杰克才睁开眼睛。也许是想到了什么，也许什么都没想到。
不过他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
而是将话题重新拗回到融养丸上来。
“你做的药丸真的很好。我服用一个月之后，就感觉非常好。”他笑着说。“所以我很好奇，将其中两粒拿去让人化验。”
林琅笑了笑，问：“结果如何。”
“结果并不理想。不是指药效，而是化验出来的报告。他们无法确药丸的成分，也无法判断它的效用。”
事实上，那份报告还提醒药丸可能含有毒性，或者会带来严重的副作用。
但服用后，他的身体很诚实。
杰克甚至故意停用了一段时间，也没发现有成瘾的迹象。
所以，他相信那些药丸，确实对身体有很大的好处。
那也是他这次来中国找林琅的主要原因。
他没过多的转弯抹角：“林，我想代理这种药丸。就像刘做的那样。”
林琅摇头，说：“杰克，不是我不肯。而是国情不同。这药丸在中国能卖出去，是因为我们相信中药。而你们美国，是中药为巫药。你得明白其中的差别。”
杰克却不容易他的说法：“林，实际上美国越来越多人认同中医。比如针灸，比如跌打。甚至，你们还凭借重要获得了诺奖。我相信，你的药丸在美国会有市场的。”
“它没有生产许可。是我个人制作的。它有可能会给你带来麻烦。”
“呵呵，大【1】麻也没许可，它依然畅销全美。而且，中国对医药方面的法制也相当健全，可是刘同样在你们国家的首都出售这种药丸。你的相信我，我在纽约和刘在京城一样有办法。”
林琅并不缺那点钱。
如果不是刘庆平已经在京城做开了这个生意，而且对方对他的态度一直很好。他大概早停止供货了。
现在杰克也想要经营融养丸。他是真的不怎么愿意答应。
他考虑了一会，说：“杰克，我还是不能同意。那些药丸，是手工制作的。耗时耗力。给刘供货，已经是我的极限。我没办法再给你供货。”
杰克不无遗憾：“难道不能批量生产吗？”
“制作工程中，控制点太多，变数也太多。生产线很难把控其中的变化。“
“那只能说很遗憾了。”
林琅笑着说：“你也不必失望。我正在考虑将那种药丸的生产流程简化。虽说生产出来的成品效用会略逊一筹。但功效肯定是有的。”
“那太好了。大概什么时候能出售。”
“想要生产线大批量生产，配方试验出来了，还有许多手续需要办理。恐怕还要等一段时间。”
“或许，我可以帮点小忙。比如，在美国找一家机构同时做临床实验。你们这边手续办好，我也能立即进口。”
林琅却没那么着急：“配方还没试验出来。如果有需要，我一定请你帮忙。”
“OK。”杰克似乎很满意听到的回答。“我还有最后一个小小的要求。”
“你说。”
“我希望你能给我提供一些药丸。免得以后在跨国快递之间出现问题。”
这个倒是没问题：“你需要多少？”
“当然是越多越好。”
林琅笑着说：“那给你三千颗吧。哪怕每天服用一万，也能供应是个人一年的量了。”
杰克对此很满意：“三千，足够了。”
“其实你的身体状况，目前已经无需每天服用。三四天服用一丸就可以。还有，千万不要用这种药丸用作提神。”
“会成瘾？”
“不会成瘾，但会过度透支生命潜力，等到年老了，会衰弱的非常快。而且是不可逆的。这个你必须记住。”
“谢谢你的提醒。你的意思是，只要不过度服用，就不会有问题？”
“是的。这种药丸，叫做融养丸。是用于调理身体的。合理服用，身体会越来越好，理论寿命也会略微提高。”
“理论寿命，那又是什么？”
“所谓理论寿命，就是某人在某个时段的身体指标，可以支撑这个人的最终寿命。但这个数字，是随着身体指标的变化而变化的。比如说突然得病了，理论寿命就会下降。极少人能活到理论寿命。”
“照你说的意思，吃这种融养丸，可以降低得大病的几率。”
“是的。不然，也不能说是拥有调理身体的功效。它能帮助人体协调生命系统的正常运转。从而提高身体健康指数。生命系统正常运转，患病的几率就会下降。”
“虽然不是完全理解，但我只需要知道有好处就行。”
杰克很大方，直接给林琅全款。
几百万美元，支票上的数额很大。但林琅看都没看一眼。
杰克给他账单上，有将近两百亿美元呢。
林琅带着账单回到家，告诉了邱馨薇。
她也只是稍稍惊讶了一下。两百亿美元当然很多。但再多的钱，在邱馨薇心里也不过是一串数字而已。
不仅林琅很有钱，她自己也有几十亿的存款——大部分来自林琅的采购。
是存款。几十亿。
虽然是RBM，但恐怕哪些位列富豪榜前列的人，也未必有那么多存款。
可是她有。
有那么多存款，却也说明一件事。她的钱，根本没用。没有产生价值，对她的人生、生活没有产生任何改变。
所以，再多的钱，于她也没有什么意义。
“这钱你有什么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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