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追查货源
转眼到了3月份。
这个学期至4月份上旬就结束，最后一个学期只有2个月，主要是考试，6月份毕业，算算日子，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悠悠每天往返于教室和图书馆，公寓几乎只成了睡觉的地方。
眼看就快放假了，在学习之余，留意网络的实习招聘信息，这个假期她要找一份实习工作。
终于有一家外贸公司有了回复。
双方电邮约定了面试时间，悠悠趁着周末，买了几套职业装。
在服饰的选择上，一直以舒适为前提，休闲家常服居多，现在面临毕业工作，不得不做些改变。
挑一个没有课的下午，悠悠到这家公司面试。
进去才发现，一起来面试的有十来个人。
这个岗位面向在校学生，有大学高年级的，也有像悠悠这样的研究生。
经过初轮面试，留下了5人。
第二轮面试是由部门负责人亲自面试，每个人轮流进入面试室。
悠悠是最后一个。
考官问了几个常规问题后，最后问：“你有移民倾向吗？会不会考虑实习期后，正式入职？”
这个问题明显是个坑啊！无论怎么回答，都不会是标准答案。
既然这样，是与不是，都无法把握，
悠悠如实回答：“就我本人来说，来英国留学，可以学到更丰富的商业知识、管理经验，我也希望能在这里长期工作。
只是我的家人在中国有一家小公司，他们都希望我毕业后回去工作，这也是我回报家人的时候，所以我不会移民。”
“好，面试结束，请回去等我们的通知。”
等悠悠走出去后，有个考官说了句：“这已经是今天第4个家里开公司的留学生了。”
其他考官也笑笑回应。
……
不同于考官的轻松，此时的悠悠自认面试失败了。
考官的最后这个问题，有可能在以后的任何面试中出现，下次该怎么回答呢？
如果有长期工作的可能，对招聘公司来说，自然是省事些，谁也不想培养了一两个月，人就走了，这不是浪费感情吗？
可她不想撒谎获得这个工作，所以就没机会了。
一下子想找实习工作的心思冷却下来，
过后几天，悠悠一直都没有收到新邮件，看来是没戏了。
她又开始了三点一线的生活。
又过了一周，3月底，悠悠正在复习准备期末考试。
她登入邮箱，收取教授发的资料，才发现另一封新邮件，已经静静地在收件箱中等了她两天。
居然是上次那家公司发来的入职通知！
***
夏顔家老邻居也是带她摆摊的王姨，告诉她说，一个老姐妹有门路，
可以买到便宜的“牌子货”衣服，质量和款式都好，在商场要卖几百块，在那里几十块就能进到。
只是卖货的人不出面，他交给几个人，再由他们转手分卖出去。
夏颜便也托王姨买了几件，想买多些却抢不到。
拿给林云帆看时，果然跟商场里的那些品牌一样好。
她舍不得卖掉，留着自己穿。
……
周末，林云帆约了夏顔出去玩。
看完电影两人逛街。
夏顔想去逛商场服装店，倒不是想买，只想了解下流行趋势，以便好进货。
虽说不是专业的，但卖了那么久衣服，布料什么的摸都摸了那么多了，质量好坏能很容易分辨。
逛了一家又一家，林云帆没什么兴趣，也不敢反对，干脆坐在一边椅子上等她。
过了好半天，夏顔跑回来，冲林云帆招手“你来，快点。”
原来她看到两件衣服和她在王姨那里买的一样。
叫上林云帆一起过去看，林云帆走过去，这家专卖店的名字好像有点熟悉，
在一排打折处理的衣服中，果然有两件衣服是一样的，不仅款式细节，还有布料都一样。
只是价格贵了两倍不止，看来就是这家牌子的衣服了！
晚上摆摊的时候，林云帆心里还想着白天那两件衣服的事情。
这名字挺耳熟的，但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
唯一的可能只有在公司里。
别的场合都不会。
应该是在哪个会议里。
可就是想不起来。
他给赵秘书发个信息过去。
很快赵秘书回复说，是咱们公司一年前新做的子品牌。
林云帆思索着这是哪里流出来的呢？
商标已经被剪，他不能确定是不是自家的。
如果是自家的产品，那是销售渠道出了问题吗？
如果不是，那是不是设计被剽窃了，被对手恶意仿制？
所以不管是不是，他都要弄清楚。
他知道林氏公司不可能以低于成本的价格，如此方式处理滞销的库存。
这样做不仅不能回收成本，还会对当季产品造成价格冲击，扰乱市场秩序，还会受到同行抵制。
进而影响正常销售，拉低整体利润，久此以往，会造成更多滞销，资金不能回笼。
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得弄弄清楚。
他们找到王姨的老姐妹，再往上一层，是服装批发市场上的一个小老板，同他一起接货的有三个人，这三个人上面还有人转手。
过了几天，那小老板通知林云帆货来了。
林云帆特意将自己倒饬了一下，戴个墨镜，夏顔见了，说“你这是在哪淘的啊？还挺像回事的！”
然后夏顔就躲在一边，拿个相机偷拍下来。
林云帆在那小老板的带领下，见到了送货的人，原来是快递公司的送货小哥，开个小货车，提了几大包下来。
“兄弟”林云帆拉过那送货小哥到一旁，“帮我个忙，你这货是从哪收来的？我想跟这人做生意。”
“对不起，客户的资料我们不能泄露。”
“兄弟，我又不是做坏事，是想做生意，就算你不说，我也能从别人那问到，只是这红包可就让别人拿了！大家都是为了挣点钱，是吧？你这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你放心，我绝不说出去……”
送货小哥被说动了，说出了那人的地址和电话。
林云帆找到那个地址，是个小仓库。
他扮做商人考察的样子，询问仓库的操作运营，特别是服装存储的情况，
打听到有人会提前一天将货送过来，第二天再叫货运公司的人取走。
林云帆再问是否可以代寄出时，仓库的人回答说可以，只要告诉收件地址，联系人电话等，就可以代办。
林云帆要了联系方式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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