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怎么解释它们？”刘缘看向散在桌子上的手串，“这看着不太无害。”
“我倾向于认为这是一个意外。”我说，将银铺匠人的详细分析告诉她。
“促进爱情的法术反了。”我将手串中间银饰内部的照片展示给刘缘，“实际上是因为和它刻在一起的另一个法术反了。”
那个法术才是重点，才是符合网店特征的精气吸取法术。
我猜测法术相反之后就会变成手串持有者从网店那边吸取精气，无法达成网店的目的反而还会对网店所有人不利。因此他们让手串流入阳世，销售给普通人。
他们对精气没有过多的需求，体内的精气也基本上处于饱和状态，不会主动吸取精气，偶有吸取也是少量而缓和的。
变数在于制作银饰的工匠取巧，将两种法术结合在一起，一个反则全部反，因此闹出混乱。
“有一定的道理。”刘缘点头，“但有没有可能是在掉钓鱼？”
“为什么这么说？”我问。
“首先是那个兔子头，出现在这种古朴的银饰中很突兀，像是在挑衅。”刘缘慢慢解释，“其次，如果吸取精气是他们的目的，吸就好了，没必要再构造促进感情的法术，白费力气。”
“最后，卖出去的地点像是专门选过的。”刘缘看着我，“那里离你家很近。”
“钓我？”我摇摇头，“我觉得我还没到外婆那样招仇恨的地步。那个小庙附近有个很大的购物商场，人流量大。而且比较正规的寺庙也不会从鬼市进货，所以也挺合理的。”
“不好说。”刘缘还是坚持，“通过你或者其他人来吸引警局的注意也有可能。”
这样也不算太糟，对方可能更好找了。
我点点头，问刘缘下一步的打算。
“继续查吧。”刘缘说，“阳世那边给了售货人比较完整的样貌描述，我等下发给你，你看看能不能找到。”
“为什么不是你们找？”我问，然后很快意识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很明白，“算了我知道你们没人手。”
警局打击走私的工作在进行中，三个警官的工作量还是挺大的。
刘缘点点头，表示感谢。
“对了。”我拿出两张纸，上面是整理好的线索，“之前王家买魂魄的事，这上面是鬼市里可能卖给王媛媛母亲残魂的商贩信息。”
参考王家给的时间点，我从蜘蛛给的消息中挑出一年内的残魂交易，再根据王媛媛魂魄的特殊性筛了两张纸的商贩出来。
“全吗？”刘缘问。
“不出意外是全的。”我说。蜘蛛的消息很可靠，但我不想轻易把话说满。
刘缘翻了一下：“如果我把他们都抓起来，会有人找你麻烦吗？”
“不好说。我和这些人接触得少，不了解他们的性格。”我向她伸手，“不过就算有麻烦也不会很大，不会有你扣着我八字不放大。”
刘缘守信地将那个信封给我，哄着猫走了，还在我的软磨硬泡下带走了再次用符封住的手串们。
这次她会直接把它们锁在警局里，不让猫碰到。
后半夜没有客人来时，我拆开信封。
里面掉出一张写着我生辰打字的黄纸，一撮头发以及一些指甲。
那些头发还是柔软的，发丝较细。指甲也是，像六七岁小孩的。
直觉告诉我这些是从六岁的我身上取下的，后来我用法术追溯了一下，确实是。
整个信封内部有些阴间潮水一般的腥味，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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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继续填小坑，一点一点填大坑
恭喜猫奴找回了她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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