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芬斯并不能理解。
初新解释道:“正因为他的自卑,他容不下任何一个嘲笑他的人,无论谁嘲笑他,都难免要被拗断三根手指。”
伊芬斯望着三个矮矮的身影走上二楼,一时无话。
初新喝了一杯酒,忽然问道:“你今天不必上台表演吗?”
伊芬斯摇摇头,道:“你到了这里,我自然不能让你一个人喝酒。”
初新短暂地怔了怔,旋即又恢复了平静的神情。
伊芬斯问:“你说你想问许伯纯一个问题,是什么问题?”
初新道:“有什么办法能让一个活人死去,不留伤口,不留痕迹。”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你的丈夫就是这样死的。”
伊芬斯问:“既然许伯纯行踪不定,你怎么确定他就在洛阳?又怎么知道他会来醉仙楼?”
初新笑道:“他前不久才刚在洛阳为我疗伤,何况一个这么矮却又很有钱的人走在路上总是很醒目的,随便打听打听就能找到他了。”
伊芬斯又问:“既然找到了他,为什么不直接上去问他?”
初新又喝了一杯酒,道:“我喜欢喝酒,你喜欢做什么?”
伊芬斯被问得满头雾水,随口应道:“我以前喜欢跳舞,现在不怎么喜欢了。”
初新道:“你以前跳舞时,如果有人来打扰你,会不会很不开心?”
伊芬斯点点头。
初新耸了耸肩,道:“许伯纯正要做他喜欢做的事情,我若是这时去打扰他,岂非太煞风景了?”
伊芬斯只能承认初新说得有道理。
他们有大把时间可以等,等许伯纯做完他爱做的事情。
可二楼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初新已随着那声尖叫飞掠出去。
他想到了一种非常糟糕的可能。
假如许伯纯死了呢?
就死在醉仙楼,死在这短暂的等待中?
宋允若是派人于此下手,虽然嫌疑会更重,却也能斩断初新最后的线索。
门开了。
是被初新粗暴地踢开的。
许伯纯惊魂甫定地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角落里有位瑟瑟发抖的美人,许伯纯带进醉仙楼的两名挑夫已倒下,失去了呼吸。
“啊,是你,你听我说,这两个人想要害我,我一关房门就锁住我的双臂,掐我的脖子,差一点我就死了,”许伯纯显然还记得初新,费力地解释着,“这位姑娘可以作证,我绝对无心杀他们,实在是情急之下踢中了他俩的致命穴位。你说是吧,姑娘。”
初新尴尬地笑了笑,已有不少人聚到了他身后。
“不,他撒谎,人就是他杀的。”
墙角那位瑟瑟发抖的姑娘颤巍巍地说道。
许伯纯的脸竟发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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