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舟悠然道:“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不过嘛,我听说过另一件事——”
薛中平撇了撇嘴,显然对任舟在这种时候还要卖关子颇为不满,但也只能耐着性子准备发问,却不想刘佩琼抢先解释道:“那就是这位小冯生性好赌,还欠了任舟的一位朋友不少银子。”
说完,刘佩琼冲着任舟吐了吐舌头,看起来得意极了。
“一点趣味都没有。”任舟咂了咂嘴,悻悻地说道。
这本是他的乐趣之一,但现在已经叫刘佩琼说破了,他也只好无可奈何地补充道:“而昨天我代朋友向他讨要的时候,他却将银子如数拿出来了——五十两银子,这显然不是一个小数目,据我所知,也并非贵派弟子能在几天之内筹得齐的。”
“但是就这么给小冯定了罪,好像有些武断、失于公允吧。”薛中平有些无奈地说道。
哪怕他已接受了有弟子出卖他这件事,可当任舟明明白白地指出来此人是谁的时候,他还是不免有些抗拒,下意识地想方设法为对方开脱着。
这或许是因为相比于范围,一个具体的人更能勾起他的回忆——有关相处时的回忆。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见状,任舟重重地叹了口气:“还不一定,或许是我想错了吧。”
话音未落,楼外便传来了一声嘹亮的“回事”。
薛中平猛地一抖,在发觉任舟二人的眼神有些怪异之后,他略带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面无表情地答道:“进。”
门外之人匆匆进来,正是受任舟托付、去而复返的邓穷。
草草行了一礼之后,邓穷便急不可耐地说道:“今天上午冯师弟巡察完藏剑楼便出门去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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