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蒋思白和她...
她早就已经背叛他了吗...
“这重要吗？”
蒋思白的眼底划过一道晦暗，升起一种莫名的情绪，“重要的是，现在的你，往后再也别想碰到时初的一根头发。
”
“乔时初。”
男人忽然冷静下来了，眼里透出疲惫，“你来说，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因为那可笑的正义感？为民除恶、大义灭亲？
都是自私的借口，那些会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而伤害自己身边亲近的人，那些人，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如果她真的也是那种人，那他很失望。
顾潜突然觉得自己可笑，他的手上还铐着银色的手铐，浑身上下都是泥水，眼前的女人甚至昨夜还在和他温存，他甚至都记得她的温度和温顺也愉悦到极致时的神态。
就在昨天...他还能那么肆意地伸出手去，抚摸她的脸庞，想触碰她多久就多久。
而现在，他就连和她说几句话都困难，身边那么多双眼睛对他虎视眈眈。真可笑，他们这些人该不会真的以为，他会对乔时初做些什么事情吧？
呵，他哪怕把全世界的人都杀光了，也不忍心伤害她。
而且，都到了这样的地步，他居然还保有希翼，希望这一切都是她被人胁迫，或者这一切都是梦境。
乔时初低着眉梢，沉默了好一会儿，开口，“你们先离得远一点，我有几句话，要单独对顾总说。”
“时初！”
蒋思白第一个不同意，她在和他开什么玩笑呢？她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不知道吗，顾潜现在对她充满了仇恨，她不了解顾潜，他这个男人越安静就代表他的情绪越可怕。
她居然要一个人面对顾潜，别看他手上带着手铐，可是他的危险系数并没有因此降低到哪里去。要是他突然发起疯来对她不利怎么办？
蒋思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死掉却无能为力。那种深深的无力感，这样的痛苦他已经经历过一次了，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蒋思白身体突然一僵，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能那么自然地把她们两人的名字放在一起比较了？
难道就像顾时淮说的那样，他就是个渣滓吗。
“思白，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时初像是没察觉到他的异样，轻声地，“放心吧，你们就待在那里不远处，随时都能看见我们在做什么，要是察觉情况不对，就冲过来。不会有事的。”
看着蒋思白依旧神态坚决不肯动摇的模样，时初脸色变得苍白，纤长的睫毛压低，露出柔弱的模样：“我应该不至于，在亲手把自己喜欢的男人送进监狱里去之后，就连和他单独说几话的资格都没有吧。”
这话一出口，那些警官们不忍了，蒋思白心疼了，而顾潜，则是怔愣在了原地。
她说...
她喜欢的是他...
心口好像有哪个地方化开了，那一瞬间顾潜甚至觉得，无论她做了什么事情，他都可以原谅她。
“就只有十分钟，不能再多了，”蒋思虽然吃味，但也妥协了，“时淮应该也快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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