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们考试前都希望听到一些好彩头的,吉祥的话,这人倒好,张口闭口就是考不上,这是考试的人最忌讳的事,要是换了别人,早就和他吵起来了,真以为自己年纪大就可以倚老卖老,还读书人,羞字怎么写可还记得。
其他几人听了乔曦的话,再看看那位说话的男子,觉得她说的还挺有道理的,在难听,他们也不能不尊敬长辈不是,这小丫头看不出来,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家说了一大串,她就用一个老字把人家给打发了,人家还不能怎么着,因为他的年龄摆在那里,她并没有说错呀,狡猾,真狡猾!
但也也有听不下去的,虽然不能跟他吵架,但引用一些其他的典范也是可以说事的,“古往今来,少年意气风发夺桂冠,鹤发老翁空嗟叹的例子比比皆是,而你却仗着自己年龄大,就看轻我们这些年轻的学子,如此目光短浅,真是可笑。说不定,人家还真就能折桂冠呢。”
“你!”胡子男指着年轻学子的手微微有些颤抖,道:“做学问本就该踏踏实实,和我们比起来,你们才学了几年的学问,跟着凑热闹,实乃浮躁。”
明明是在说他们,怎么现在变成其他人了,乔柏看得有些莫名。
“别看了,做好自己就好。”乔曦对胡子男的话,无语至极,这人莫不是脑子有问题,这话一出,可不就把自己给放到了年轻学子的对立面。
果然应了她的才想,胡子男的话音一落,又有年轻学子跳出来,嗤笑道:“所谓英雄不问出处,兄台何以用年龄来论知识长短,到时候,考试场上见真章,孰高孰低一看便知。”
“哼,我不与你们一般计较。”胡子男有点恼怒,快速的吃了饭便离去了。
此人的离去并没有影响其他人用餐,之后的气氛还算比较融洽。
芙蓉他们放了行礼,很快回到大堂,“姑娘,出什么事了吗?”感觉气氛有那么点奇怪,还有刚才碰到的那个人,总觉得有事发生过,那人有点落荒而逃感觉。
“你们来啦,快坐。什么时候你的好奇心那么重了?”
“不是我的好奇心重,就是刚才过来的路上碰到一个人,嘴里念念叨叨的,说什么年轻人年轻气盛的。所以就问问呗。”
“难怪。就是某些人仗着自己有点年纪说了些不好听的话。引起年轻学子们的公愤,你说他还能在这待得下去。”
“那人说的不会是大公子吧。”在场的学子们,就属大公子的年龄最年轻,有些人肯定是仗着自己年龄大对大公子说教了一番,这才引起了其他学子们的公愤,这人莫不是脑子有问题,不然怎么会说那样得罪人的话,莫不是书读多了,成书呆子了。
还别说,芙蓉的这一番分析还真的挺符合之前发生的,可不就是某些人仗着自己年龄大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你这是长了千里眼和顺风耳吧,这都能知道。”
“看一圈,基本猜到了。”不就是觉得大公子年纪小,应该再努力学习学习,不要着急着来参加乡试,可他们有没有想过,他年龄再小,却也是秀才之名,那人刻意忽略了这个吧。
不是秀才之名,怎能来参加此次的乡试,这是很浅显的道理啊,可惜,有些人已经钻进了死胡同,就是不容易出来的。
“呵呵,不说扫兴的事。”
接下来的时间里,乔松基本不踏出房门半步把大部份的精力都放到了看书上。
只有乔曦带着小弟还有芙蓉出去走了走,没有像上次一样,大买特买。
这次主要还是带着弟弟走走看看,领略一下各个地方的风情。
随着考试的脚步越来越近,客栈的气氛也变得越来越焦灼,甚至有人不堪承受住压力,直接崩溃了。
乔曦他们在房间里,时不时会听到考生在外面大吼大叫的声音,闹得人心更加的心浮气躁。
离着考试还有三天的时候,那天他们正吃好饭,准备回房,有人从外面跑了进来,大喊道:“解元盘开盘了!”
大堂里的人一听,都站了起来,哗啦啦走了近一大半的人。
“大哥,你知道这个解元盘是怎么回事吗?”乔曦听闻,停住脚步,不解的问着她大哥。
“每逢乡试,会试,这样的大考,有大势力的赌坊就会设下解元盘,状元盘,设置一定的赔率,公开押注。”乔松向小妹解释了一遍。
“这不就是赌博嘛。”不过是挂羊头卖狗肉,说到底还不是赌。
“是,不过这个也算是为了讨个好彩头。”
“大哥,要不我们也瞧瞧去。”赌博这种事靠得都是运气,就好比天朝的福利彩票,也是用小钱博大钱,中了欢天喜地,没种也不过是小钱,图的不过就是过程。
“去看看也好。”乔松本来想反对的,小妹又没说赌,出口的话就变了。
有热闹,就不缺人,偌大的客栈里考生们也都忍不住去看了,当然也有不乏手痒的,想借此大赚一笔。
等乔曦他们到的时候,公开押解元盘的前面已经围满了人。
能开解元盘的,这赌坊的实力定然不能小觑,之少在盘上的这些考生,每个人的情况都要仔细勘察,并公示出来,这样,押注的人才能更加的有针对性的押。
那么多的考生不可能人人都能上这个解元盘的,赌坊开出的解元盘会从以往的秀才中挑名气想当然的,潜力好的,或者是大家耳熟能详的热门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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