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涵把今天看见陈娇娇和黄耀亲密无间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方砚南，又担心方砚南不知道黄耀是谁，刚想解释一番。
“黄耀你可能不太了解，他就是……”
恰时，莫东的声音在前面突兀响起：“不用解释，白小姐，我们方总可太知道黄耀是谁了。当初你不是缺男演员吗，我们送过去的杨思敏就是方总让我连夜去向黄耀买的，那一天晚上喝得我差点背过去，哎呀，黄耀实在太能喝了。”
提到这事，白楚涵有些不好意思，她看向方砚南，轻声道：“当时真是谢谢。”
方砚南摇摇头不说话，握住她的力气又加了一分。
话归正题。
白楚涵叹气道：“我实在不明白，陈娇娇难道是为了资源才是和黄耀在一起的吗？可按照她如今的咖位，黄耀给不到她什么好资源。”
方砚南的目光就渐渐垂下来，似乎在思考什么，过了一会，又睁开眼，道：“黄耀家在北城也算有点地位，我记得他家从前做的不是影视方面的生意，而是地产……”
“地产？”白楚涵更困惑了。
“上次托你查陈娇娇的事情，有眉目了吗？”她问。
“有了。”方砚南将手中的资料递给她，“本来想明天去找你，没想到今夜在这里就遇见了。”
白楚涵接过资料，下意识地想抽出被方砚南牵着的手去翻阅。
一使劲，方砚南并没有半点松手的意思。
她不解地望向方砚南。
方砚南扬唇一笑，道：“我帮你翻。”
“这样不方便。”她有些无奈，叹气道。
“没什么不方便的。”
说完，方砚南就低下头，细细帮她翻开资料，还讲解起来。
“你是三年前将陈娇娇弄到h国去的，她当时并不是一个人走的，而是和一个叫崔策海的人。”
念到这个名字，他打量着看向白楚涵，问：“需要我给你介绍这个人吗？”
“……不用。”
方砚南见白楚涵神色不好，便也知趣，继续说道：“本来是两个人一起的h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去了那边之后，两个人就分开了。”
分开了？
白楚涵虽然猜到他们两个人没有好结果，但没有想到，竟然是一到h国就分开了。
“分开之后，陈娇娇就开始独自闯荡娱乐圈，白天在聚光灯下演戏，晚上去陪酒，什么戏都接，累得枯瘦如柴，差点活不下来，就这样过了一年多，就在你和傅盛结婚之前两个月，忽然有一道光照进她灰暗的生活。”
“有人帮她？”白楚涵问。
方砚南看着资料，道：“也可能是有人在帮她，也可能是她运气好，她当时被一个导演选去拍电影。拍了差不多半年，拍出来的艺术效果很好，上映后，票房也很好，她总算是出名了。”
“所以，就是这时，国内有人向她抛橄榄枝？”
方砚南道：“是。”
“那也没什么可疑的地方，不过是一个小演员的浮浮沉沉罢了。”
方砚南将手中的资料放下，懒洋洋地看了白楚涵一眼，道：“如果仅仅只是这样，那就什么好说的了，奇就奇怪在，她当时已经小有名气，可以选择的橄榄枝很多，但她却选择了一个皮包公司，你看这里。”
方砚南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点了一个地方。
“少年游。”白楚涵看着资料上的公司名称，莫名觉得十分陌生。
方砚南又道：“我查过了，这个公司是个皮包公司，除了法人根本没有员工。而这家公司的法人，叫做张教，他是黄耀的表弟。”
“不对啊！”白楚涵诧异道，“黄耀自己就是经营演艺事业的，他如果想签约陈娇娇，就签在自己公司好了，为什么要绕这么一大圈！”
“这就是问题所在。”方砚南微微侧头，对她绽眉一笑，“看来有人早早就挖好了坑，想埋我们白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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