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两人最终还是没能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
宴无笙最先发现了阿媛跟在身后，面色冷凝，直接一袖子把阿媛打了出来。
顾栀言拧眉：“先问问她想要做什么。”
阿媛明显是那位南教教主的人。
顾栀言虽然没有见过这位南教教主，也没有从宴无笙口中听到南教家主的消息。
但是从之前的结果来看，宴无笙同当今的南教教主之间有一场死战。
所以.....阿媛也是需要提防的。
尽管她最后是宴无笙这边的人。
可是重来一次，难免会出现偏差。
宴无笙停了顾栀言的话，并没有继续对阿媛动手。
阿媛踉跄着起身，解释道：“阿媛没有偷听护法说话的意思.....只是。”
她看向顾栀言，不满道：“魅术是九尾族的术法的核心，护法怎么能够随意将其交给外人。”
顾栀言扬了扬眉。
这位阿媛姑娘还真是奇怪。
明明处于劣势，却还非要一次又一次地撞上来。
宴无笙显然对阿媛十分没有耐心，冷哼道：“我的事你也要过问？”
阿媛愣了愣：“护法！”
宴无笙的眉头又拧了起来，顾栀言却是有些头疼，不想再参与他们之间的争吵了。
于是她便下一步回到了船舱之中。
之后的几天倒是相安无事。
也不知道那日宴无笙同阿媛说了什么，之后阿媛便老老实实地同文青竹坐在了一处，没有再生出事端来。
除了宴无笙非要过来同她坐在一处，每一次过来都要同林拾欢吵上几句以外.....其他的顾栀言倒是非常满意。
大约在第五日的时候，行舟便进入了鬼蜮上空。
进入鬼蜮之后，天上便变了一副景象。
原本的青天白日变成了一片灰蒙蒙的景象，天空之上并没有太阳，倒是十分符合鬼蜮无日无余额的说法。
又行驶了一会儿，宴无笙便让行舟停了下来。
一行人从行舟上走了下来。
顾栀言看着脚下深紫色的奇异泥土，一时有些好奇：“这是.....。”
“言言确定要弄明白么？”宴无笙笑了笑道：“可是相当恶心。”
鬼蜮之中自然不会有什么美好的事物，顾栀言还是有这个心理准备的，于是她便点了点头：“你尽管说便是。”
宴无笙便道：“我们脚下踩着的东西，应当就是当年鬼族的遗体。”
顾栀言倒是觉得这个说法还是十分能接受的。
整个鬼族都是由浊气化成，最后尸身变成这样也不无可能。
林拾欢一进入此地，眉头便皱了起来。
顾栀言留意到她的神色，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林拾欢顿了顿，而后道：“这里面.....给我的感觉十分不好。”
而且她手臂上的胎记一直在发烫.....就像是在示警一般。
顾栀言听她这样说，也觉得有些奇怪。
鬼蜮是林霖的地盘，林拾欢到这里就算是不舒服，也绝对不会觉得难受.....这是怎么一回事？
宴无笙却是道：“自林霖之后，鬼蜮无主了这么多年了，难免会出现新的主人。”
他抬头看向远方，那一片区域电闪雷鸣，出现了一片紫色的天幕：“新主人自然不会喜欢代表老主人前来的人。”
顾栀言也注意到了那个地方的异常，下意识便道：“那边是怎么了？”
宴无笙勾了勾唇角：“打起来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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