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毅神色阴沉，亲自抬脚踹掉了他好几颗牙：“让他闭嘴。”
自有人去教训张浩，而欧阳毅最后看了赵瑞雪一眼。
“今晚就把医生叫来。”
就算他已经放弃了这个女人，他也不准她肚子里的小杂种降生。
赵瑞雪浑身哆嗦：“毅……哥哥……你不要小雪了吗？”
欧阳毅竟然笑了起来：“你居然还有脸问这种问题？”
赵瑞雪鼓起勇气，又做出委屈可怜的模样：“毅哥哥，你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
欧阳毅毫不留恋地转身：“‘自取其辱’这个词，配你挺合适。”
和韩文姬的婚姻已经走到尽头，他也就懒得再去挽留，反正打从一开始他就对那女人没兴趣，要不然，也不会至今都没碰过她。
新婚那天，韩文姬就板着脸说对他没感情，只想维持一段形式主义的夫妻关系。
她不管他在外面有多少桃花债，他也别勉强她，公平合理。
笑话，“勉强”？他是那样的人吗？
柔顺乖巧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他才不会自讨没趣。
再说了，韩文姬连孩子都生不出来，他有必要在她身上浪费时间吗？
本想着找个长相不错的听话女人给他生孩子，再记在韩文姬名下，啧，没想到所有计划都被打乱。
想到这他就对赵瑞雪无比厌烦，再不想看她的脸。
欧阳毅别墅里发生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萧顾耳中。
彼时他正在练习给自己叠衣服——因为《养爱成瘾》里，他是个有强迫症的洁癖男。
听说赵瑞雪和张浩的现状后，他连眉梢都没变化分毫，只说：“我要她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
“生下来，送到张浩面前。”
“让他在孩子和赵瑞雪之间做个选择。”
“之前从赵瑞雪手机里挖出来的料，也是时候放出来了。”
这一刻，秦海感觉看到了从前的萧顾。
他残忍，冷血，享受看到别人的痛苦。
就像此刻，给赵瑞雪编写残酷后半生的时候，他眼底满是愉悦。
大概是察觉到他探究的目光，萧顾转身，藏住了自己神色。
“还有欧阳毅的秘密。”
“嗯，就让萧扬帆来做这件事吧，没记错的话，他们本来打算合作？”
秦海目光复杂，想叹气却生生忍住。
今晚萧顾就要回老宅，今天，是祭祖的日子。
想了想，他对萧顾说：“今天是顾夏小姐给《养爱成瘾》选角的日子，你要去看看吗？”
萧顾叠衣服的手顿了顿，转身时已不见半点阴霾：“好。”
海选现场其实称不上热闹，比起那些名剧组，甚至可算是冷清，但顾夏还是很认真对待每一个前来参加试镜的演员。
正值夏日，她让工作室的小伙伴们给每个人都发了水和冷饮。
等待的房间原本没有空调，是她让工作室连夜配了两台。
试镜室里，她和薛长安排排坐，神色严肃，手上拿着试镜者的简历和评分卡，正根据他们的表现勾勾画画。
就是这会儿，汤圆把手机给她，说来了个不能不接的电话。
顾夏低头看了眼，来电人：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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