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易的话，老痒顿时愣住，问道：
“老林，你是怎么知道这种能力名字叫灵现术？”
“你以前在哪听说过么？”
“这能力跟恶魔交易有什么关系？”
虽说林易所说的灵魂牵引，他也感同身受。
但是他很好奇为什么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林易会知道了这种能力的名字。
林易知道自己一时间说漏嘴了，只好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说道：
“我也只是听我师父随口说了两句而已。”
“至于恶魔交易，每使用一次能力，你的灵魂就会受到侵蚀、牵引。”
“直至最后你的灵魂完全被吞噬，牵引到异空间维度。”
林易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也没底。
这一切的解释都来源于系统的分析。
至于系统提到的异空间，林易第一时间联想到的是‘灵薄域’。
青铜神树的能力几乎与积尸地中壁画的描述一致。
眼前的青铜神树极有可能来源于‘灵薄域’。
林易还深刻记得当初无邪的翻译：
‘为了把凭空造物这种能力带到人间，三人又造出神树，让“它们”将其带到人间。
只是令三人没想到的是“它们”来到人间后，便被上苍打上‘诅咒的烙印’，神树的能力也受到限制——’
当初壁画描述中所说的限制，会不会就是灵魂侵蚀这件事？
或者说青铜神树会不会是‘它们’留下的一个陷阱？
可惜当初他们在灵薄域逗留的时间太短，并没有深入探索过。
听完林易的解释，老痒脸色一变，半信半疑地问道：
“老林，你可别吓唬我！”
“我这能力少说也用了一年多了。”
“虽然那股牵引的感觉确实是比刚开始的时候强烈一些，但是好像并没有多大影响！”
林易正色道：
“正是因为逐渐侵蚀才是最可怕的。”
“至于像你这样已经被侵蚀过的灵魂，会不会留下什么后患我也不清楚！”
听着林易的话，老痒的脸色一变再变。
林易见状笑道：
“你也不用太担心！反正你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再坏还能坏到哪里去。”
老痒瞬间瞳孔一缩，身体不自觉地退后一步，表情有些不自然地，强笑道：
“老林，你开什么玩笑呢？”
“我这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么？”
“没事别拿生死开玩笑！”
林易从口袋中掏出一根香烟，慢悠悠地点燃，吸了一口，自顾自地抽着烟，并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思。
一旁的老痒如坐针毡，紧张地再次退后一步。
不知道林易此时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林易知道自己是本体使用灵现术幻化出来的分身的话，那他想要干什么？
难道是把自己当作异类，像刚才对付海猴子那样杀死自己么？
一连串的疑问从老痒心中冒出。
他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
“老林，你是不是灵现术用力过猛，出现幻觉看到什么了？”
林易抬头，脸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说道：
“你的秘密我都知道，至于是怎么知道的你别问！”
“但是刚才你对无邪动杀念的那一瞬间，我就可以让暗天杀死你！”
“所以我警告你，别再打什么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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