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程山的尸体，马甲脸色铁青。
没想到程山居然一心求死，还让他成功了！
苏子夜确认了一眼，发现程山确实是死了，这才上前查看起来。
“死了。”苏子夜对两人说到：“他震断了自己的心脉，没救了。”
心脉就是心血管，到了马甲她们这个层次，可以轻松控制身体的每一块肌肉，将血管震断这件事，理论上是可能的，但苏子夜还是第一次见识到。
“嗯！”马甲点头。她当时就应该给这个程山精神海里来那么一下，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
“你也别太自责，到了程山这个层次，他要是真想求死的话，我们也拦不住。”苏子夜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不用安慰我了。”马甲回答，她不是那种钻牛角尖的人。
“呜呜~”
榕树妖见主人死了，发出一阵阵呜咽声，枝丫不断抖动，沙沙作响。
马甲瞥了它一眼。
程山都已经死了，还不老老实实窝着，跑出来找存在感，刚好拿你给我出气！
一会后，一个光秃秃的树干出现在原处，叶子树枝散落一地。
不过榕树妖本体倒是没有事。木属性的凶兽生命力旺盛，没那么容易死。
以榕树妖为例，只要它的树根还在，就能恢复过来。
马甲把它削成树干，存粹是为了好押运。
不一会，程山武馆内也解决了，苏子夜等人进去看了一下，确认没有什么问题之后，贴上封条，撤走。
回去之后，马甲就马不停蹄的开始了审讯工作。
接下来几天里，她一直都脸色阴沉，像一座随时会喷发的火山，搞得局里人噤若寒蝉，气氛都压抑了许多。
但是这和苏子夜没关系。
他又恢复了两点一线的日子，不是在训练场磨炼自己的武学，就是回宿舍冥想，剩下的时间就在写各种报告，关于那天的所见所闻。
程山武馆涉及到的问题不小。
这十几年来，程山武馆陆陆续续招收了近千人。
除了少部分有父有母，被送来学武的孩子，大部分都是从孤儿院骗来的。而这些孤儿里有好几百人失踪，下落不明。
马甲这些天做的就是确定这部分人数，以及追查这些人的去向。
正是因为失踪的人数巨大，马甲面临的压力不小，谁让守夜人就是负责收拾烂摊子的一个部门？
一个不小心，警卫司那边又有一群人要掉帽子，甚至掉脑袋了。
......
星期五晚上，八点。
又到了一个礼拜一次的直播时间，苏子夜按照惯例打开了b站直播间。
他摄像头还没有开能，弹幕就唰唰发了起来。
“啊啊啊！夜宝，终于等到你！”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还好我来的早。”
“楼上的，早起的虫儿被鸟吃！而且现在也不早了。”
“要你寡，嘿嘿，我的夜宝，嘿嘿...”
“这位更是离谱！”
“几天不见，夜宝更帅了！五毛一条，括号删掉。”
......
“大家晚上好！”苏子夜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
“感谢大家的礼物。夸我帅的一会私聊我结一下帐。”苏子夜开了一句玩笑。
不理会直播间飘过的那一片啊啊乱叫的弹幕，苏子夜进入了正题。
“话不多说，我们这就开始今天的鉴定，相信大家都等不及了。”苏子夜微笑道：“这次我们换一个挑选鉴定者的方式。”
闻言，众人来了精神，想看看苏子夜又能整什么新活。
“以前我们选的都是在留言榜上的人，和他们连线鉴定御兽。”
“因为我精力有限，所以只能选择部分，这就导致每次选择的人都是氪了大金才能选上，其他人就是氪了金也没有机会。”
许多人点点头，这句话说到他们心里去了。
“你们肯定觉得我很黑，其实我也这么觉得。”苏子夜自嘲了一句：“但这么做的主要目的，还是排除那些捣乱的人。”
“这次我们换个方式，抽奖，抽到的人就能连线。”
苏子夜这么做，会让他损失掉不少的直播收入，而且随即抽取的方式，可以预见鉴定的御兽都不会特别稀有，获得的鉴定点也会少上不少。
因为有钱人才才有更稀有的御兽，才舍得在他直播间打赏，才能在留言榜上位置靠前给他选上。
稀有的御兽观众乐得看，苏子夜得到的鉴定点多，连线的人有了面子，三赢的事情。
但也不是没有好处，最起码路人缘好上不少，观众粘性高。人数一多，系统奖励鉴定点的时候，增幅就越大，他以后得到的鉴定点也会多。
所以综合来讲，虽然他现在小亏，但以后肯定血赚。
苏子夜的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忧愁。
“终于有机会和夜宝连线了，老娘早就看那些氪金狗不爽了！”
“完了完了，这和我等非酋没有关系！呜呜呜~”
“没事，我替你连，顺便说一句，我十连两个SP三个SSR。”
“楼上的，那我也顺便说一句，我一个红包开出神曹操。”
“狗托，欧吃矛！”
“只有非酋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
弹幕里除了那些秀欧气的，还有很多关心苏子夜的。
“夜宝，万一出现那些捣乱的人怎么办？”
“就是啊夜宝，你这么一来，什么苍蝇蚊子，牛鬼蛇神都跑来了。”
“就是夜宝，咱不惯着他们。”
......
看着这些关心自己的弹幕，苏子夜心里一暖。
“谢谢大家关心，我自有把握。”苏子夜颔首到。
“我还是那句话，如果大家对我的鉴定结果有什么异议，欢迎大家去正规机构检测。”
“如果证明我错了，我不但给你赔鉴定费，而且我这枚山岭巨人的蛋也是你的。”苏子夜指了指身后的这枚半人高的巨蛋。
看到这一枚价值上亿的蛋，所有人都呼吸粗重，恨不得当场将其抱走。
只要培育得当，山岭巨人那可是稳定能进阶七阶的存在，八阶九阶也不是不可能。
这相当于把一张高阶御兽师的通行证，放在了他们面前。
对于许多人来说，这可是可望不可即的层次，怎么能不然他们意动！
看着热烈的弹幕，苏子夜微微一笑，调动气氛的目的达到了，他也不再墨迹，抽取起第一个幸运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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