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秦风的话，电话另一头的张柯先是一愣，旋即便试探性的提出了他的疑问，“追查实名制这个事很容易，我们很快就能办好，可是，秦先生，您的意思是，在所有直播平台上，都把那些人给封了？”
“需要我讲第二遍吗？”秦风有些不满的沉声说道。
“不不不……”张柯顿时慌了，可下一刻，他便有些为难的说道：“我的意思是，秦先生，目前直播界，我们天风占了半壁江山，另外一半，则是被企鹅占据，让企鹅封禁用户……”
“很难吗？”听了张柯的话，秦风更加不满了。
这个张柯，完全没有胆识，一看就是属于那种墨守成规的人，可是，人家白图同样是墨守成规，但就能干出成绩来，而这个张柯，真是有些让秦风失望。
张柯略微思索片刻，但还是没太明白秦风的意思，因为他怎么都想不出，企鹅直播和鲨鱼直播凭什么听从天风的？
“秦先生的意思是……”张柯的声音产生了明显的颤抖，这是怕到了极致的表现。
“……”秦风现在真是一个字都不想和这个张柯说了，索性，秦风直接挂断了电话，反手又拨给了卢敬阳。
“秦爷，有什么吩咐？”卢敬阳依旧以最快的速度接通了秦风的电话，语气也依然是那种恭敬道极致的口吻。
“那个张柯，你确定他有资格胜任魔爪直播的负责人？”秦风语气不善，开门见山的质问起了卢敬阳。
“不瞒秦爷，张柯是我在天京的得力干将之一，只不过，他对于我的‘得力’，以及对于魔爪直播最大的贡献，并不是他的个人能力，而是平衡蒋家在魔爪，乃至于天京地位的一枚棋子，这才是他最大的价值！”卢敬阳苦笑了一声，“蒋家落败之后，内斗不止，一番角逐之后，蒋家人选择了一个蒋姓之外的人，也是最好控制的一个蒋家的上门女婿上台了，这个人就是张柯！”
“搞了半天，是靠着裙带关系爬上来的废物？”秦风非常不高兴。
职场中，靠着裙带关系上位的废物数不胜数，可是秦风没想到，天风财团内部竟然也有这种人？
“秦爷，我们发展的速度太快了，人才吸收跟不上，况且，蒋家在魔爪根深蒂固，股权虽然在我们手里，但是人心却未必在我们手中，这时候，抬一手蒋家选出来的代表，对于稳定住局面是十分重要的。”卢敬阳颇为自嘲的笑了一声，“这就是得力干将张柯最大的用处。”
卢敬阳把“得力”两个字，咬的很重，充满了自嘲的味道。
“老卢……”秦风暗暗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你知道你最大缺点是什么吗？”
“请秦爷明示。”卢敬阳十分谦卑的说道。
“太过圆滑，有些时候比侯勇都圆滑，这可不是一件好事。”秦风侃侃而谈道：“你要记住一件事，你是我的人，是天风的总裁，我们天风的人做事，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所谓的平衡之道，不适用于我们天风，有不服气的，直接碾了便是，蒋家若是贼心不死，那就彻底把他们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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