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你的胆子还真是大。”
空灵般的笑声从四处散播过来，让人难以分清楚具体的方位。
“胆子不大，怎么过来杀你们这些虫豸呢。”
姜初面无表情的回道。
到底谁胆子不大？
现在自己是光明正大的站在这里，但是呢，有些人，现在还不知道躲在哪一个暗处不敢出现。
“口头猖狂。”
对方留下这四个字后，就再也没有出声了，仿佛刚才只是姜初在自言自语一般。
“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姜初的视线落到了眼前的“宝塔”上，“进去。”
“进去？”
慕衍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期待，但是诡异还是正常的。
接受是接受了，但是一想到要进去围观自己的坟墓，心里头还是有点疙瘩。
“嗯。”
姜初应了声，视线落在慕衍身上的时候，略带一点奇异的色彩。
慕衍本以为进去后，会是有弯弯绕绕的阶梯。
但是当姜初带着他进去后，眼前的景色突然间发生天翻地覆般的变化。
而刚才还站在自己身边的人突然间就消失不见了。
“姜初？！姜初？！”
回应他的是一片的安静和空荡。
只有眼前的一大片薄雾慢慢的散开，然后露出被雾气包裹的楼梯。
慕衍沉默了下，最终抬脚向楼梯踏上去。
等到踏上去后，就会发现只能上不能后退，因为每走上一步，后面的阶梯就开始缓缓消失。
慕衍继续往上，楼梯旁边的景色也渐渐露出来了。
上面刻着一幅幅的画。
最开始是黎明百姓江山社稷，国土内人民安居乐业，其乐融融。
晚上的夜市更是呈现前所未有的热闹喧哗。
再继续走下去，景色开始从江山社稷变成了一幅幅疑似记录了一个人生平的故事。
从那个人的降生，到他如何学习君子六艺，如何学习策略，处理政务，再到后面他的身边多了一个女人。
两人相处自然而亲昵，但是比起情人间似乎又有一层隔阂。
每多看一幅，慕衍觉得自己脑中似乎就多了一个模模糊糊的画面。
但是依旧还是看不清，只是能够察觉到熟悉感。
直到了走到最后的一层楼。
屋内是各种珠宝字画装潢，但是摆在最中间的则是一副棺材。
慕衍迟疑的停下脚步，但是棺材却突然被掀开了。
露出里面未曾腐烂的的尸身。
正在这个时候，慕衍蓦地眼前光芒大盛。
……
另一边，跟慕衍看的完全不同。
姜初的视野里是绝对的开阔，也没有那么多的薄雾。
每一层都摆着墓主人身前合适的规格的器皿或者杂物。
一层一层往上。
她抬头就能看到走在楼梯上的慕衍，但是姜初没有动，也没叫住慕衍。
到最后能不能想起来，是慕衍的命数，自己干涉不得。
姜初看了一会，而后转身往第一层快速过去。
“出来吧。”
姜初冷笑着，但是回应她的则是一片的安静。
没有得到回应，姜初也不急，而是踩在地上，慢慢的走来走去。
但是如果是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她踩的步伐很有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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