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鲨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突然从身上掏出了一把手枪！
“啪啪啪！”
鲸鲨对着我连开三枪，他出枪和开枪的速度非常快！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枪已经重新放了回去……
紧接着门外的保镖打开门进来，鲸鲨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我这才回过神来，暗暗咽了咽口水。
刚才一连三枪都是朝着我打过来的，子弹几乎擦着我的头皮过去，让我心有余悸！
在这么短的距离内连开三枪，不可能一枪都打不中，除非是他有意为之！
在我身后的墙上有一个标准三角形的枪洞，三颗子弹从我的头顶和脑袋左右两侧打过去。
看到这个三角形，很难想象我能把头完全放在里面，而不触碰到。
这一刻除了庆幸之外，更多的是后怕！
如果刚才鲸鲨挑衅我，我抓住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动手……
那我现在一定会打在血泊里，我的身手再快也快不过他的子弹！
他没有开枪打死我，不是因为他不想杀我，而是因为如果我坐在沙发上身上中枪，那现场是掩盖不了的……
如果我冲向他，跟他动手，那结果就不一样了！
“鲸鲨，怪不得你刚才要跟我练练手，热热身，可是哪有人身上带着枪和人练手热身的？”
“你的枪法这么准，我敢乱动一下都会被打死的！”
“九头鲨，所以我觉得你很聪明，有自知之明。”
“就算不用枪，你敢跟我试试吗？”
鲸鲨再次下出了钩子，于此同时外边可以清楚听到枪声，并且越来越激烈。
灰鸽子的人已经展开了行动，但我知道今天晚上大灰熊只是近吸引外面的注意力，他不会真的打进来……
他只能给我创造机会和拖延时间，至于多长时间不确定！
我知道这个时间不会太久，因为灰鸽子在这里都是一群没有身份的暴徒。
如果当地吃香米的赶过来，一定会对他们展开前后夹击，到时候想跑也跑不了。
反而像虎鲨这些人，他们在本地经营生意都是拿本地牌照和执照的，都是受到本地法律保护的。
哪怕他们做的那些生意都是挂羊头卖狗肉，但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们已经取得了资格，也打理好了关系……
在这个世界上的任何地方都有权色交易，只是很少有人知道而已。
“鲸鲨，如果我不同意，我还有的选吗？”
“你隐藏的这么深，有这么好的一手枪法，以前没有人知道。”
“现在你暴露出来让我知道了，我肯定活不了了。”
“九头鲨，我可以告诉你，我一步步走到了今天，所有一切我都经历过，我也知道像你这样的人在想些什么。”
“我知道你受过灰鸽子的训练，但现在怎么怕了？”
“怎么不敢动手了呢？怎么不敢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呢？”
“怎么不敢为了你所认为的正义和信仰来挑战我呢？为什么？”
“鲸鲨啊，你不用再说了，你就是想让我从这个沙发上站起来，然后一枪打死我！”
我话音刚落，鲸鲨甩手把身上的枪解下来丢出去。
“现在如何？”
“不可能的，你身上不可能只有这一把枪，别把我当傻子。”
“出来混江湖的，如果要带枪，最好也要带两把……”
“说的没错！”
鲸鲨从身后又掏出一把枪，这把看起来颜色不太一样，不是金属的而是陶瓷的。
通体发白，和正常的陶瓷制品有微弱的区别，更厚硬度也更强。
用陶瓷烧制出来的枪，再配上陶瓷做的弹头，金属检测器是检测不出来的，因为其中不含任何的金属元素和成分。
以前我就知道有这种手枪，造价不菲，多数都是一次性的。
陶瓷没有金属的韧性和韧度，膛线扳机等部件非常容易磨损，除了有特殊需求的江湖人，很少有人会带陶瓷枪。
因为这种陶瓷枪造价高，威力小，射程短，偏差大。
除非是击中要害部位，否则的话并不能致命。
“怎么样？现在放心了吗？”
“鲸鲨，我知道你这么做的目的，我也知道你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你清楚了解我的一切，也清楚知道我有多少实力和能耐。”
“如果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你绝对不会冒险的，因为你不是冒险的那种人！”
“不错，都到了这种时候还能冷静的分析，冷静的判断局面。”
“你真的是有可圈可点之处，但是你距离鲸鲨这个位置，还差得远了！”
“噢，我差哪里了？”
“你根本不知道一步一步走到今天，需要付出多少！需要完成多少！”
“你以为没有人觊觎鲸鲨这个位置吗？告诉你大有人在，但是还没有人能成功！”
“这个位置我已经坐了五年，整整五年！”
“没有任何人能对我产生威胁，也没有任何人对我构成挑战，但你是个例外！”
“不不，你误会了，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能坐到鲸鲨的位置。”
“我只不过是你们利用的一个棋子而已，用完了之后就像是一张丢弃的卫生纸，毫无价值！”
“别说是你，就算黎先生也不会让我坐鲸鲨这个位置。”
我一边说一边慢条斯理的抽烟，把烟灰弹在桌子上的烟灰缸里。
烟灰缸就在我触手可及的位置，但我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敌意。
我知道在这个距离下跟鲸鲨交手，我没有任何的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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