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为首的警察伸手示意他，请。
“公司就先交给了你了，我马上就回来，对了，让张律师跟我一起去警局。”
“好的，方总，我这就给张律师打电话，让他在楼下等您。”
方凌夜点了点头，走向警察，“警察同志，走吧。”
“走吧。”
四名警察拥着方凌夜向外走去，警局的面包车就停在门口，张律师也等在那里。
“你们好，这是我的名片，我是方总的律师，方总在法律上的一切事宜都有我全权负责。”张律师上前递上名片。
“哦，那上车吧。”警察接过名片，看都没看就上了车。
张律师一噎，转身上了车，就坐在了方凌夜的身边。
上车以后，警察并没有盯着方凌夜不放，车厢一共就这么大，他们这么多人，难道还能跑了？
“方总，一会儿由什么您不想回答的问题可以不用回答，都交给我。”张律师低声对方凌夜说，但他并没有遮掩，没有降低声音，因此车厢里的其他人也听见了。
其中一个小年轻警察眼里划过不屑，都证据确凿了，还在这负隅顽抗了呢，做他的青天白日大梦吧。
“嗯。”方凌夜淡淡地应了一声，去警局这件事情，他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坚信所有能够指向自己的证据他都已经销毁了。
警察是不可能由证据定自己的罪的，毕竟现在可是倡导重实证，轻口供。
警察局的事情不足为据，现在最为重要的还是方氏集团的翻身仗到底要怎么大，商场上的都人都是老狐狸，先前那些口中叫得亲热的叔叔、伯伯，还有那些那些和自己称兄道弟的人，一见势头不好，全都躲得远远的。
果然是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躲得远远的这还算好的，还有不少人在暗处里伺机而动，就等着从方氏集团这条大鱼上咬下一块肉来。
都是一些势利小人！
想到这里，方凌夜就是一肚子的气，等自己翻过身来，一定要给他们一点儿教训。
车子很快就停下了。
“好了，两位，到了，下车吧。”警察从外边拉开车门。
方凌夜和张律师站定。
“请吧，两位。”
方凌夜和张律师跟在警察身后来到一间审讯室前，门被打开，方凌夜走了进去，张律师也要跟上，但是门口的警察拦住了。
“张律师，是吧？不好意思，我们需要单独询问一下方凌夜，单独，你懂什么意思吧？”
“当然。”张律师看了一眼开口说话的警察，对方凌夜叮嘱道，“方总，有什么问题是您不想回答的，你有权利不回答，知道吗？
剩下的交给我。”
“嗯。”方凌夜对着张律师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方凌夜坐在椅子上，对面的桌子上也坐下来了两名警察，其中一个就是刚才开口说话的那名警察，还有一个是一个女警察，坐在电脑前。
“方凌夜，方总？我是警察葛伟民，您知道我们今天来找你是所谓何事吗？”
方凌夜轻笑一声，“这我怎么会知道？你们为什么抓我，你们自己难道不知道吗？我可一直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我们方氏每年也会做很多慈善运动，我怎么可能会触犯法律呢？”
“小王，把这个递给他，希望他看清楚之后，还能说出这番义正言辞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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