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澈看着意志坚定的金银花,被她眼角眉梢的笑所感染,温柔的表达了自己的好奇:“你爹什么时候说的锲而不舍。”
金银花想了下:“我七八岁的时候吧。”
实龄七岁。
虚龄八岁。
想想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真是岁月不饶人。
当初才是个粉雕粉琢的小娃娃,懂的很少,想学的也很少,现在都快要嫁人了。
开心的是,要嫁的人是白澈。
若是嫁旁人,她可能会觉得,岁月是把杀猪刀。可若是嫁白澈,她相信,岁月是把美工刀。有他在,她便能不忧不惧。
一提到自家老爹,金银花话就多了起来:“我爹可能耐了,简直是圣贤道理的搬运工。随口就能说出一堆的道理。我总也找不到合适的词反驳。”
有时候数落她的时候,爹能一口气说出一大长串的话,都不带停顿换气的。
可怜她,不想听也的听。
金银花:“很小的时候,隔壁家的小孩非要给我讲鬼故事,吓的我躲在墙角抹鼻涕。后来我给爹告状,爹去找他聊天。聊的什么我不知道,反正小男孩哭的特别凄凉。”
爹是很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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