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讲废话了！”袁可已经没耐心再听她狡辩，谎话连篇，前后矛盾，每一句是真话，“是不是你泼她硫酸?”
赵玲珑挑了下眉，“是，是我！”她终于承认，冷着脸道，“去之前我就想好了，我要毁她的容，我给过她机会，她自己不听！……”
“继续说。”老杨语气很重，显然也受够了这个女人的谎言。
“我拿出了硫酸，先是警告她，她不听，甚至以为我不会动手……”赵玲珑一气之下，对她泼了硫酸，硫酸泼洒在赵樱胸口，痛得她大喊。
“这么大的声音，外面没人听见?”袁可觉得不合理。
“可能酒吧声音大……”
“就算再大，总不会没人上厕所吧？”只要有人走近厕所，一定会听见。
“她退进了隔间……”当时赵玲珑也怕被人听见，她捂住了赵樱的嘴，赵樱力气不小，挣扎间将她的衣服扯破了。
“然后你又把硫酸泼在了她脸上?”
“我没泼她的脸……”
“撒谎！”袁可呵斥，“现场的硫酸出自同一个批号，也就是你带去的那一瓶，不是你是谁?”
“我真没有！”赵玲珑有点急，急于撇清关系，“我知道之前作了很多假口供，你们不相信我，但这次我说的是真话，我没有，当时捂着她的嘴，就把硫酸瓶放在了隔门外……赵樱痛晕后，我立刻走了。”
她再狠，也没做过害人的事，见她晕了，她赶紧离开。
“我走时，赵樱还有呼吸，如果泼的硫酸让她致死，那我认罪。”她大声道。
“别急，你当然有罪。”老杨摇头，“但你必须说清楚当时的情况，硫酸瓶还留在厕所吗？”
“我没带走。”
“你有没有丢什么?”老杨继续问。
“除了硫酸遗忘在厕所，没有丢失东西。”赵玲珑实话实说。
“认识这个吗？”袁可拿起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那枚在现场发现的别针。
赵玲珑抬头看了一眼，她的眸光定了一下，说，“我认识。”
“真不认识?”单宸勋注意到了她刚才的眼神，那眼神明显顿了一下，显然对这个别针有反应。
“我……”她有点犹豫，眉心皱起来。
“还不说?！”
“……我不知道，只是觉得有些眼熟。”她摇摇头，“这种别针很多，见过不稀奇。”
“是吗?”单宸勋看了眼袁可。
后者立即说，“我们查过，这枚别针是定制的，产自帝城郎光文化用品有限公司，按照经理的说法，这类属于高档用品，主要提供给大企业。”
高山去做了调查，经理提供了供货清单，除了一些大牌企业，很多zf部门也用，由于涉及面广，不太好查。
“对，我父亲所在的部门都是此类别针，一般用来夹文件，我见很多人用过。”除了家族企业，赵玲珑也是zf部门的员工。
在工作的地方，这类别针很常见，另外在其他企业也见过，不稀奇。
“那刚才你为什么说不认识?”袁可提出质疑。
“这种别针太多了，我是见过，但也不能说明什么。”赵玲珑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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