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应栩栩，你想不想我？
听到这句话，应栩栩的眼眶瞬间就红了，盯着他忘记反应。
“我们离婚了，你就一点都不伤心吗？”裴衍说着，指腹捏住应栩栩的下巴，逼迫她盯着自己：“若你身边有其他男人就罢了，可什么都没有。如果是因为裴浅，我告诉过你我原谅你。可为什么在国外待了两年回来就要离婚？”
应栩栩被迫与他对视，因为心虚目光不停的躲闪着。
“你在害怕什么？”裴衍越逼越紧，“应栩栩，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有什么苦衷？跟裴浅有什么关系？”
裴浅？
听见这两个字，应栩栩瞳孔微缩，眼底的痛楚肆意而出。
他怀疑了……
“裴浅死了，可除了我，裴家所有人都不恨你。你告诉我，当年的真相是什么？”
“如果你没有害死裴浅，为什么要背这个锅？”裴衍情绪激动起来，“应栩栩，你宁愿我恨你，折磨你，都要瞒着我？”
应栩栩的手被裴衍捏得生疼，疼得她眼泪掉下来，滴滴答答掉落在裴衍手背上。
裴衍身体一僵，立刻松开她的手，才发现应栩栩的手已经被自己捏青。
应栩栩收回手，可已经感觉不到痛意：“没有所谓的真相，你想太多了！”
没有真相？
也就是当初的事，都是真的？
裴衍冷笑起来，已经麻痹了，阴沉着脸开口：“好，你告诉我，你心里有别的男人，把那个男人带到我面前，我就相信你是心甘情愿离开我的。”
就算她撒谎说心里有其他男人，可怎么把人带到他面前？
应栩栩微微蹙眉，痛经加上一晚上没吃东西，早就没精力跟他说话。
“不爱就是不爱，还需要理由吗？”应栩栩艰难的扯动嘴角，讽刺的笑着：“裴衍，你能不能像个男人。既然离婚了就放过我，别这么死缠烂打。”
“就像你说的，想嫁你裴衍的女人从这里可以排到法国，不缺我一个。”应栩栩边说边观察裴衍的表情，看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话说得更重了：“裴衍，我不爱你了，两年前就不爱你了。”
“回来跟你的每一次见面，都让我无比难受。”应栩栩轻叹口气，嘴角勾起浅浅的笑容，残忍冷漠：“别再相互折磨了，好不好？”
“一点都不爱，是么？”
他是第一次亲口应栩栩亲口说这些话！
因为不爱了，所以要跟他离婚。
“不爱！”
应栩栩抬眸，目光冷冷的盯着他，回答得铿锵有力。
“没有谁的爱能维持一辈子！”
没有谁？
那他是什么？
犯贱？！
“应栩栩，我特么命都可以给你，你说不爱就不爱。”
裴衍发了狂，床头柜上的东西被他扫到地上，散落一地，像极了他应栩栩此刻破碎的心。
“我就是这样没心没肺的女人，两年前你就该知道的。”应栩栩淡淡的收回视线，轻吸口气：“裴衍，你就当你的真心喂了狗，行么？”
裴衍站在原地，脚上的伤口还在流血……
纯白的地板被染红，看起来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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