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开始怀疑自己，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家里亲生的！
这样没有人权的日子真的很容易让他怀疑自己的血缘关系的好伐。哪怕他的的确确就是宋国寅和宋外婆的儿子。
宋在荣叹了一口气，感叹着自己的卑微人生，微笑着给宋国寅夹了个荷包蛋，微微带了点讨好道。
“来，阿爸，吃点鸡蛋，早上吃蛋对身体好。”
宋清歌毫无负担地夹了一筷子辣白菜，对于宋在荣的内心所想毫无所觉。
宋在荣：“……”死丫头好像吃得很香。
正在宋在荣发呆的时候，宋国寅开口了。
不过，那颗荷包蛋怎么也算宋在荣的孝心，宋国寅自然是送进了嘴里。
老子肯定是疼儿子的，只是父爱如山，形式多种多样罢了。
“你的律所最近怎么样了。”
“陈帆回国了。”
陈帆？
宋清歌低着头，眉头微微蹙起，扒饭的动作都慢了点。
陈帆，宋清歌还记得，毕竟当时陈家可没少因为这个吃亏。即便是现在缓过来了，这实力也是大不如前了。
宋在荣轻笑了两声，让宋国寅不用担心。
“他是回国了，但是在律师圈子也没那么好混的了，要做就只能做别的。”
宋在荣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特别骄傲的情绪，只是很平淡地在陈述一个事实。
至少在现在，宋在荣绝对有底气说，在律界里，陈帆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
是他自己一步一步失去了自己的先机。
多行不义必自毙。
所以人啊，做事什么的还是要三思而后行才好。
宋清歌没有说话，但明显想了很多。陈帆肯回国，还能被宋国寅知道，那只能说明他已经有了下一阶段的打算，或者说……
他有了靠山。
有人能够支持着他回来，用一种光明正大的方式来完成他所谓的作为。
宋清歌简单地回忆了一下那些和陈帆有关的往昔岁月，发现陈帆的头号复仇对象应该不是宋在荣……
而是亲自机场抓人的她。
宋清歌当年也算靠机场抓人一战成名的，出尽了风头。
这陈帆就是忘了谁，都不可能忘了这个关键时刻害他失手的小丫头片子。
宋清歌自然是不怕的，甚至还心大地加了半碗饭。
宋在荣在一旁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这种时候还不忘吃。
别说刚刚宋国寅的潜台词她没听懂，他宋在荣第一个不信。
宋国寅也是哭笑不得。
这个小祖宗到底有没有听到他们接下来的谈话啊。
“他转行做了制片人，你也小心一点。”
宋清歌抬起头，一本正经道。
“他跟我抢饭碗吗？”
宋在荣摇头。
“他有我好看吗？”
宋在荣言语一噎，这都是什么臭不要脸的狗屁问题。
“确实没有。”
“那他比有我家渽民阿加西有钱吗？”
宋在荣：“……”
这不是废话，裴渽民是富豪榜第十一，你说谁更有钱。
“没有。”
宋清歌把筷子一放，相当坦然。
“那不结了。他就算有那个心，还得努力一大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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