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不用担心我们，我视力很好，能看得见的。”
林茵直接堵了她的后路。
“去脱吧。”林茵眉头一挑，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模样。
杨娜娜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了，也没有跑到办公室门口，而是在原地脱下来一只鞋子。
想象中的脚臭味并没有闻到。
看到她举起来的那只鞋，大家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李翠莲赶紧在办公桌上翻找着，找到一张没用过的白纸放在桌上，吩咐杨娜娜。
“把鞋子放上面，印一个鞋出来。”
她的话不容反驳，杨娜娜慢慢吞吞的在白纸上按了一个鞋印。
李翠莲看着白纸上的鞋印，然后和袁艺裤子上的对比。
过了半分钟，她把白纸朝着杨娜娜狠狠一甩：“解释吧！你不是说不是你踹的吗？为什么鞋印一模一样！”
杨娜娜脸色苍白，“老师，你听我解释……”
“好啊。”李翠莲点头：“你解释吧，我听着呢。”
“我……”她张口，根本想不到反驳的理由。
所以，只能认下。
她银牙一咬，干脆担下来这个锅：“老师，我不知道，我当时真的太着急了，看到关静雯和林宝打在一起，我只是想劝架而已。”
“可……可能因为我急着想拉架，结果不小心踹了袁艺同学，连我自己都没有发现……”
杨娜娜说着说着都委屈上了，抹了一把眼泪，看着还真像是受了委屈。
不怕她不敢承认，就怕她承认认错的太快，李翠莲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林茵瞧着她的演技，笑了：“你真的不知道吗？”
杨娜娜立刻点头：“林茵同学，我是真的不知道……”
“哦……”林茵故意拉长了音：“原来是这样啊，听你刚才撒谎说自己有脚臭，一副不想被检查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是心虚了呢，原来是我误会了。”
杨娜娜虽然是杨娜娜，但林茵也是林茵。
她从来不说废话，但只要一开口就能怼的她无话反驳！
李翠莲果然又看向杨娜娜。
杨娜娜紧张的不行，立马解释着：“我是真不知道，而且我也没说谎，我昨天没洗澡洗脚，我以为自己会有脚臭，怕熏到你们所以才推辞，没想到没有，就是这样。”
杨娜娜的这个理由编的还算说得过去。
她又立刻向袁艺鞠躬：“袁艺同学，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不是故意踹你的，请求你原谅我。”
“……”
袁艺没有回答，而且看着李翠莲。
李翠莲有些为难。
她最后还是决定对杨娜娜做同样的惩罚，哪个都不偏。
“杨娜娜，你踢同学而且在刚才问话的时候没有承认自己的错误，所以必须得惩罚。”
“不罚别的，今天放学的时候你留下来和关静雯林宝一起打扫卫生，明天一早我会过去检查，要是检查不合格的话明天放学继续打扫。”
然后，怕几个人因为工作分配不均匀而再起争执，李翠莲干脆把工作都帮她们分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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