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
宜年？
“不可能！”乔卿酒脸色一沉，“她是在撒谎！”
墨逸轩摇头，笑意浅淡地说：“朕也觉得她是在撒谎，但是御医已经瞧过了，她确实有了身孕，日子就是那几天……”
“不可能！年情都说了，你和那个人没有发生过关系，她不可能有身孕！”说话间，乔卿酒眸光一凛！
“也有可能有！但那个孩子不是你的！”
墨逸轩眉心紧蹙，望着她。
乔卿酒说：“我不相信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那个女人出现在皇宫本就很奇怪，她现在再说自己有了身孕，肯定是早有预谋！她不可能在那夜怀上孩子，只可能是早就有的！”
墨逸轩的眼神一颤，他望着乔卿酒，有些不可思议。
“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个孩子不是朕的？”
“怎么可能是你的？这个社会的技术还没那么发达！”乔卿酒眸光渐冷，她望着墨逸轩：“给她诊治的是哪个御医？”
“是个老御医，朕不知道具体是谁……”墨逸轩摇头，“这事还是师父通知朕的。”
少年一脸的期待，望着她：“乔卿酒，她真的是在骗朕？”
“骗不骗，查查就知道了！”乔卿酒勾着唇，对他说：“别急，回头我让年情去给她诊诊脉！”
“那她要骗朕，御医也是在骗朕？这可是欺君，他不怕死？”
“不知道，得查，或许……”
话还没完，宫殿们被推开，两人扭头望去，就见着风尘仆仆的墨霈衍赶了过来。
乔卿酒望见他的身影，当即别开视线，继续进食。
墨逸轩察觉到乔卿酒的怪异，也没有再追问欺君的事，而是对着墨霈衍道：“皇叔，你来了。”
“嗯。”墨霈衍点头，面无表情地走到乔卿酒边上：“肚子饿，为何不在府上用膳？你知不知道本王找了你多久？”
乔卿酒没回应，只是默默将汤圆吃完，起身望着墨逸轩，道：“事情我会调查清楚，你别担心，那孩子不可能是你的！”
墨逸轩也站起身，“好！乔卿酒，你要走了吗？”
“嗯，你们聊吧，我还有事。”
她说完，解开沫沫的禁锢，交代道：“好好保护他！”
沫沫噘着嘴，想冲上前要父王抱一抱，却看他神色冷漠也不敢动手。
只能噘着小嘴，无辜至极地望着他。
“父王，父……”
她话还没说完，墨霈衍就已经转身去追逐乔卿酒的身影。
沫沫：“……”
宫殿又只剩下她和墨逸轩两个人。
还有墨逸轩没吃完的半碗汤圆。
“唉……皇上啊！我跟着你，真的好命苦啊！”沫沫低头，将汤圆都咬进了嘴里，口齿不清地说：“你看看，跟着你，父王都不喜欢我了！你要知道，今天以前，父王可是只抱过我一个的！”
墨逸轩：“……”他不觉得他皇叔会生出这种小东西。
抽着嘴角，墨逸轩说：“沫沫，你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说话？现在还是不愿意告诉朕吗？”
“不是我不说，是说了你也理解不了……”沫沫一遍喝汤，一边道：“简单来说，娘亲是神仙，我们是她的灵兽，你无法理解，等到……”
沫沫想说等到他体内的灵魂醒来，但想了想，不能提。
便道：“等到娘亲想说的时候，让她告诉你吧！我不能说。”
墨逸轩：“……”
*
乔卿酒没有停留，却还是在半路被墨霈衍追上。
她也没挣扎，被握紧了手，就不再运功。
她落在街道上，踩着厚厚的积雪。
墨霈衍握着她的手，“先前，本王的话有些重了，你别生气。”
乔卿酒沉默。
墨霈衍又说：“你若是生气，本王跟你道歉，可好？”
乔卿酒依旧没吭声。
墨霈衍握着她的手，突然收紧力道。
乔卿酒被迫停下脚步，却还是没任何动作。
墨霈衍伸手勾起她的脸，“本王道歉，别生气了，或者你想要本王怎么做？你说出来！”
乔卿酒平静地吐了口气，抬眸望着他。
她说：“没有。”
“那你别生气！”
“我不觉得自己在生气，我很平静……”
墨霈衍抬手一捞，将她搂入怀里。
“本王知道你在生气，对不起，本王只是不想看见你担心其他人，阿酒，你体谅一下本王的心情好不好？”
“嗤……”乔卿酒轻笑。
墨霈衍松开她，“你笑什么？”
“我体谅你的心情。”她咧唇，问他“那谁体谅我的心情？”
“你怎么了？谁惹你不开心，你说出来，本王……”
“我担心橼勖和灵药谷的安危，你觉得我是担心橼勖，那你府上那一堆女人，谁替我想过？”
乔卿酒冷眼，望着他。
墨霈衍的眼神一滞，“阿酒，她们……”
“我不想橼勖因为我泄露了灵药谷的秘密而死，在你看来就是我在不单纯的担心他。那你那些娶进府内的女子，算什么？对你来说，可以三妻四妾，而我就一个关忧的朋友都不该有，是吗？”
“不是！阿酒，你听本王说，那些女人……”墨霈衍话出一半，又愣住了。
乔卿酒冷笑：“听你说？说啊！有什么要说的都说！那些女人和你的关系亲密，还是橼勖和我的关系亲密？”
墨霈衍拧眉，没应声。
乔卿酒冷笑：“说不上来了吧？墨霈衍，我需要重新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对不起。”
乔卿酒抽出手，转身走了。
留给墨霈衍一个背影。
墨霈衍盯着她的身影，眉头紧蹙。
她的话语在墨霈衍耳边回荡。
蓦地，墨霈衍冲上前，一把握住了乔卿酒的手。
“阿酒！你误会了，本王和那些女人什么也没有！也什么都不会有！本王……”
“有没有，和我无关，我也不在意。”
乔卿酒抿唇，轻笑：“放手吧！你应该明白，我真要动起手来，你不会是雪寒的对手……”
“阿酒！”墨霈衍双手紧握她的肩膀。
“阿酒！本王已经在处理了！给本王点时间行吗？”
“我真的不想再和你争论，让我安安静静的，一个人待会儿吧……”
乔卿酒推开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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