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的时候,寝室很空,心更空,想着一个人在寝室,却又无所事事,小乔走的时候对我说了些话,听得不大清楚,但还是大致可以听出来,点点头,人很恍惚的样子,洗完澡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穿的是毛拖鞋,拖出来留了一地的水迹,闷闷地换了鞋,灭了半边灯,爬上床,撑不住的时候,闭上眼,睡了。
同样的时间,凌晨两点半,从睡梦中醒来,黑暗中翻身的声音,很清晰,下意思的握了下手,才发现手中的东西已经找寻不到,有种莫名的恐慌,被子里依旧是拔凉拔凉的,没有温度,绷着紧紧地神经,有点时光错乱的感觉。依稀中回想起两年前的场景,胸口堵得慌,只是大口大口地呼着气,泪水一个劲的往下淌,经过很长很长时间的暗示后,才慢慢平息下来。
坐在床上,有根筋拉扯的痛,应该是睡筋吧,勉强着不愿醒过来,而思绪却像匹脱了缰的野马,驰骋于过去、现在以及未来,想着那些曾经、现在、以后在我生命里留下或即将留下足迹的人,怀念、珍惜、期待。
闹钟很不合时宜的将我从游离边缘拉了回来。极不情愿地套上衣服,下床,有些难受的蹲下身子,迷糊着双眼望着那双毛绒拖鞋,偶然发现上面竟然是左脚“地久”右脚“天长”,突然间想起小四的左手倒影右手年华来,真是讽刺呢。
手机铃声响起,我揉了揉因睡眠不足而肿起的双眼,是个陌生号码。
“喂。”
“五月,你下午有空不?”
“嗯。”
“那我下午去你那边玩啦。”
“嗯。”
“OK,那说定啦,拜。”
“嗯。”
闭上眼睛,朦朦胧胧的睡了一会儿,想起那个声音,整个人突然间清醒。那是凌小小的声音,没错,是她没错。有点异常的欣喜,又有那么一丝的不安。虽然她已经说过不在乎了,但我却还不是那么习惯以那颗平常心去对她。
小乔和夏目出去了,一个说是去同学那里,一个说是要去逛街。下午一点多的时候,凌小小来了,我不好意思一个人独自去面对她,便叫上苏雪一起去接她。回来的路上,苏雪和她一直在聊我以前的事。
这个时节,B大的空气里到处弥漫着香樟的气息,很有点浅川的味道,我很喜欢。每天每天就那样单调过着我如同现场重播一样的大学生活,宅在寝室,忍受着右边那根电杠忽闪忽闪的,整个寝室暗暗地,以至于出去吃饭上课的时候,外面的光刺得睁不开眼睛,而我却对这种感觉乐此不彼。
没事做的时候,拿起笔想记录下我生命的轨迹,却感受不到手掌心的力道,空洞洞的,浮在纸上,画不出个痕迹,如此的生涩,生涩到连自己也无法理解。在大学里的我,就像是个局外人,观赏着一幕幕热闹的话剧,但这些热闹却都与我无关,观众的悲哀。闲得发慌似的累,累到连喜怒哀乐的力气都没了。
“呐,小小,你和五月那么熟,我都没怎么听你说过啊?”
“嗯?我还以为五月会跟你讲的。”凌小小回头望了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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