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拥着床被子懒懒的窝在床上,手里却是不停地摆弄着一个小小的白色物体。轻轻吹了吹有些红肿的手掌,又用手指揉了揉小巧的鼻子,她低下头继续着手里的工作。
自从那天从西郊回来之后林暖就开始感冒,本来就在那次意外中留下后遗症的身体被冷冷的冬夜里的山风一吹当然会病倒的。
手里正在不停的工作着,忽然听见轻轻的敲门声响起来,随即房门便被打开,伴随着一声温柔的呼唤:“小暖?今天怎么样?”
听到这声呼唤,林暖赶紧将手里的东西藏到身后,抬头冲着来人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没事啦,今天好多了。”
贺蕴走到林暖床边坐下,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再没有那种发热的感觉,也就放下心来,将生了病之后就变得像小孩子一样的女人揽进怀里,低下头来温声絮语。
现在的林暖和贺蕴的状态就像是当年刚结婚的那段时间,仿似蜜里调油一般,两人都对秦凝的事情绝口不提,就连林暖都仿佛是忘记了那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好像是恢复了大学时期的无忧,整个人更添上了一份少女的娇憨。
看着这小女人对自己毫不设防的模样,贺蕴心里也变得软软的。
此时的林暖大概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因为说话间不停的动作而使得披在肩上的柔滑的锦被有些下滑,带着里面穿着的宽松的家居服也随之滑下,露出了她修长的脖子和一侧纤细的锁骨使她已为人母的风情展示的淋漓尽致。可她脸上的神情却是放下所有防备后的单纯和娇憨,两个完全不同的风格同时出现在她的身上却毫不冲突,只是奇妙融合的很好。
林暖只顾着说着什么,根本没有注意到贺蕴看着自己的眼神已经悄悄的变了起来,眸色渐深,本就黝黑的瞳孔里也染上了一些情欲的色彩。
“小暖…”林暖说着些自己那天和那些大学生度过的那一天,已经说了不止一遍了,却还是乐此不疲的,正说着开心就感到脖子上贴上了两片湿热的嘴唇。
身体瞬间有些僵硬,脖子上只传来一阵阵细微的酥麻的感觉,贺蕴今天异常温柔,轻吮慢舐,极尽缠绵。
轻轻将林暖放平,贺蕴刚想俯身上去就看到他身上裹着的被子,瞬间意识到她还在生着病,硬生生的将心头的那份躁动压下,看着那小女人愣愣的望向自己的样子不由有些苦笑了一声,将她身上的被子更拉紧一些,盖住她的肩膀。
林暖的脸颊已经有些烫烫的了,微微泛着红色,含羞带怯的望向贺蕴。
“你再好好休息休息休息吧,后天的宴会你也要一起去的。”贺蕴无奈的理顺林暖耳边的乱发,温柔的说着。
“我…我去不太合适吧?”林暖听到这话,有些慌乱,迟疑的回答道。
“没什么不合适的,我只会带你去的。”贺蕴却是一脸不容置疑的表情,斩钉截铁的回答道,不再给林暖拒绝的机会,贺蕴转身就要离开,但还是忘不了对林暖的关心,“不要想太多,你只要好好休息就可以了,一切有我。”
没有办法,林暖只能乖乖的没有再过多拒绝,有些呆呆的看着贺蕴离开后关上的房门,从身后拿出刚才就一直在手里捣鼓着的小小的白色物体,仔细一看才看出来像是一个骰子一样的东西。
唉,“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啊!
林暖手中的那个正是一个小小的白色骰子,是要送给贺蕴的,最特别之处就在于这个东西是林暖自己亲手做的,两只芊芊玉手上已经有了不少的水泡。
这个白色骰子原体是一个菩提根,带着种子包衣的白玉菩提根。林暖是找人寻找的上好材料,用那些看起来甚至有些简陋的材料一点点的磨成了手中这个精巧的小玩意儿。
虽然是菩提种子,但是成色极好,透着一种温润如玉的光泽,大约只有不到两厘米见方,在这个骰子的一点的位置还扩大了些,透着光一看才发现里面原来还有着一颗血菩提,从六面的每个穿透的点里都是能看的见那一抹红色的,正是那句诗了,“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有些犯愁的看着手中这个小物件,林暖细眉轻锁,她愁啊!她在愁该如何把这个东西给贺蕴。虽说现在的她几乎可以说是已经放弃了复仇这件事,但她回头想想自己好像还从来没有正儿八经的送过贺蕴些什么,更何况这个东西又有着些其他的意思,说起来还有些矫情的。
林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又犯了什么怔,前几天的感冒稍微好一点她就折腾起这事儿来了,趁贺蕴去公司处理事情的时候就偷偷的买了材料,又偷偷的开始磨形钻孔这些工作,好不容易才在这几天中完成,这会儿又在纠结要不要送出去了。
“啊~不管了,就这样了,不说就得了,管他喜不喜欢呢,反正我做了他就得喜欢,”有些烦躁的抓抓头发,不再有太多的纠结,林暖有些霸气的嘟囔出这句话,就又起身悄悄的从抽屉里拿出些什么,照着网上寻来的视频就又开始做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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