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什么？”听雪素这么一说，沈征也好奇起来，不由追问。
“我还不敢确定。”雪素盯着血灵鞭，“主人，你之前是否曾让它吞噬吸收过许多虫灵？”
“是的。”沈征一点头，“我现在的几种虫灵武器形状，除了战枪是与别人交换来的，剩下的都是吞噬别人的虫灵。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因为按正理来说，主人死后虫灵也会死，应该是不能被人吞噬掉的。”
“那么我就更确定了。”雪素点了点头。“我想，它应该是来自宇宙源虫或圣灵虫族的虫，所生成的虫灵。”
“什么？”沈征怔怔地看着雪素，完全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什么宇宙源虫，圣灵虫族？”
“宇宙中的生灵可分为五虫。”雪素说，“五虫中的首领，就是圣灵了。”
“这我知道。”沈征急忙点头，“到了我这一级，再想进步就必须生出圣灵来。”
“嗯。”雪素一点头，“那我就不多说了。至于宇宙源虫……或许是一个传说，也或许就是真的。据说这整个宇宙，都是由一只巨虫进化生成的，而进化成宇宙的，那便是宇宙源虫了。当它从幼虫化成成虫，就会化为巨蛹，破茧而出后就能生成另一个宇宙、另一个世界，而在那同时，它会在这个宇宙中遗留下一些虫卵，当不知多长时间后，这些虫卵再次孵化、成长，最终将再变成新的无数世界。”
“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些？”沈征不由好奇地问。
“我不知道。”雪素摇了摇头。“它就突然间从脑海中蹦了出来。但我的直觉告诉我，那是真理。”
“不知为什么，我也认为那是。”沈征点了点头。的确，从心灵深处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一直在告诉他：雪素说的对。
“你说我这血灵鞭是圣灵虫族或宇宙源虫生成的？”沈征看着血灵鞭，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觉得是。”雪素说。“它们与普通的虫不一样，天生就拥有着世界级的力量，所以即使还只是卵中幼体，也拥有天生的虫灵作为保护自己的武器。方才那小虫应该就是，不知怎么和它的主体分离了，流落到这里。这虫穴中突然多出这么多强大的虫，并且打破常规地冲上地面，应该就是它的原因。”
沈征默默点头。
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刚成为编队长时，曾经接到过的那个防守任务。那时，军区通知狼牙军团，说有一股奇怪的虫潮要经过这里，让他们做好防御准备。
而那股虫潮也当真奇怪，只是从这里经过，神秘出现，又神秘消失，也不知是在干什么。现在想来，这或许就与这小虫有关。也正是那时，沈征才遇到了第一只银甲豹虫，并从它身上得到了血灵鞭。
一切，应该都与这小虫有关。
但这小虫……
沈征突然心头一颤。他想到了当初那次任务中，改变他命运的那只虫子。
它是什么？难道它就是这个小虫的主体，是圣灵虫族或是宇宙源虫的幼虫？
沈征着实被自己这念头吓了一跳，看了看雪素，忍不住想问她，但终于还是忍住了。这是他最大的秘密，连沈影他都没有告诉，虽然雪素让他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切与信赖感，但他也不会将这秘密与他分享。
圣灵虫族，或是宇宙源虫？
难怪。
沈征在心中暗想：如果不是这样传说级别的强大虫族，还有什么虫族的幼虫在进入了我身体之后，可以让我整个人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可以让我以这种令人惊惧的速度，快速地从一个普通人变成眼下这样的强者？
是圣灵虫族，还是宇宙源虫呢？不论是哪一个，都是强大无比的存在啊，世界级的力量……最终，可以自己破开宇宙，成就另一个世界……
那将是怎样强大的力量！
沈征的心忍不住激动了起来，他抬起了血灵鞭，怔怔地看着，心里不由思索起来：刚才脑部的虫力涌动，之后，小虫就融进了血灵鞭中，可见是我脑部那虫力控制了它、压制了它。只是……它的力量什么时候才能为我所用呢？
“主人，我觉得我可以帮你提升虫灵的力量。”雪素这时突然来了一句。
真是口渴就遇上了卖水的，沈征抬头看着雪素，不由一脸的惊喜。
但雪素随后的一句又让他摇头苦笑起来。
“不过以我现在的力量，是做不到的。”雪素说，“将来我的记忆恢复得更多，力量变得更强时，我就可以帮你将虫灵的本体和你手中的分身融合为一，那时你的虫灵就会拥有无比强大的力量了。”
沈征看着雪素，摇头一笑：“我真是捡到了个大大的宝贝啊。”
“什么大宝贝？”雪素问。
“你啊。”沈征笑着说。
“嗯。”雪素认真地点了点头，也不知是确实认为自己是个大宝贝，还是听不懂沈征的玩笑。
收起了血灵鞭，两人离开了这已经完全不再有任何威胁的虫穴。但沈征心中却还惦记着一件事——当日那股奇怪的虫潮从狼牙军团旁边经过，却没有一只虫攻击近在咫尺的守城，但为什么那只银甲豹虫就会带着一队虫，突然袭击自己把守的东北守城呢？
难道说东北守城那里还有什么秘密不成？
应该到那里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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