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离点头,转身看又要离开的顾乐生,“你一直跟着我的?”
“属下只跟着小姐到于城。”顾乐生看着她,主动去替换了芸娘,押着碧衣女子走在顾子离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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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玉泉,你做的这些是为什么?”
沐言坐在殿内的正中位置,前面跪着柯玉山和柯玉泉。外面的百姓从未见过这样的仗势,围在大门探望。
“问心无愧。”
“这是你说的问心无愧?”沐言摔下一本册子,柯玉山捡起来,翻了一页,面如菜色。
“这天底下,哪里有什么贤良的女子,只不过是装出来的样子,我替他们感到恶心。”柯玉泉似乎真的是破罐子摔碎,说话也口无遮拦了。
“城东的那位小娘子,我刚将她带进府里,只用了一点钱财,她便对我至死不渝,连她的新婚丈夫都忘得一干二净。之后我玩腻了,不想要她了,她还跑去寻死。”
“城南的,便更简单,用点钱就跟着我走了。”
“你够了!”柯玉山一掌打在他脸上。
“啧,”柯玉泉手指擦过嘴角,“说错了,还有我的弟妹,性子可真的烈。”
沐言听着俩人的话语,眯着眼,手指不时敲着桌面。
外面有一个老人进来,守着的人想去拦,却又不敢。
“玉泉!谁打的你?”老人跑到前厅,将他扶起,指着沐言,“你是谁?有什么胆子敢让我儿子跪在这里。”
“父亲!”柯玉山将他的话打断,站起来逼着他俩重新跪下。
柯兴修一下便怒了,一掌打在他脸上,“你个混账东西,你爹也敢推!”
柯玉山只觉得寒心,重新跪回去,“陛下,下官管教不严。”
“什么陛下?什么..陛下?”柯兴修音调一转,瞪大眼睛看沐言,想到自己方才说的话,浑浑噩噩的跪下,“陛下,陛下..草民知罪。”
“殴打朝廷官员,先关一年。”
沐言只淡淡说完这一句,看向柯玉泉,“你说的女子皆虚假,便是要用无数女子的性命,幸福来交换,朕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见。”
“柯玉山。”
“下官在。”柯玉山低头拱手。
“在政期间,有为又无为。明知柯玉泉所作所为,却还一昧的纵容,无德。押回朝廷,由五王爷再派官员前来任职。”
沐言瞥见一紫灰色的身影,视线向上抬,看见顾子离和他身后的顾乐生,等她走近,问她,“不在客栈等我,怎么来这里了?”
“带个人过来,”顾子离让顾乐生将人放下,“一人在客栈怪无趣的,便出来走走。”
沐言让她在身边坐下。
柯玉山看着碧衣女子,皱着眉,“栾澜,我昨日已经将府里的人遣散,你今日怎么回来了。”
“少爷,奴婢就算是走了,又能去哪里?倒不如待在少爷身边。”
碧衣女子想要去拉柯玉山的袖子,被他躲过。
沐言见到她的手腕耷拉着,问顾子离,“方才怎么了?”
顾子离只摇头,沐言又看向芸娘,“你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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