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大夫从袖中拿出一个红布包裹,翻开,里面是一排排银针,只见他抽出银针在烛火上面烤了烤,然后小心地扎在了花吟身体上,连扎了好几针。
不一会儿,花吟的身体不在难受的乱动,但是她脸上还有痛苦之色。
大夫继续为花吟诊着脉,不多时,他抽出花吟身上的银针,收起,走到花溪歌面前道:“大人,夫人是有喜了,只是身体太虚,而这个胎儿有些异常,夫人的病情来的也奇怪,小的等下开一些丹药先稳住夫人的病情,待夫人稳定下来,小的再给夫人详细诊一次脉。”
大夫低着头径直说着,完全没意识到花溪歌听到他的话后脸色有多么难看。
可是大夫却感觉到了花溪歌体内散发出来的怒气和威压,不禁惶恐地后退了几步,把头低得更低了。
花溪歌看着床上虚弱的花吟,咬咬牙,低吼道:“还不快去!”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大夫匆忙跑走了。
“你们都给我出去,此事不要宣扬出去,要是谁敢说漏嘴,别怪我不客气。”花溪歌寒恻恻地目光扫过屋里的侍人,压声低喝道。
“是。”侍人们心颤地应道,然后轻声退了出去。
瑚儿最后嫉恨地瞪了一眼床上的花吟,却对主人为什么隐瞒花吟怀孕而感到惊疑,难道花吟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不是主人的?一定是这样,不然主人的脸为什么会那么难看,呵呵,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瑚儿最后望了一眼那紧闭的房门,解气地蔑笑了几声。
待花溪歌喂花吟吃下丹药后,花吟这才渐渐安稳地沉睡下去。
“主人,有什么吩咐?”花溪歌一出房门,瑚儿便走上前恭敬道。
“你怎么还在这?”花溪歌眉眼有些疲惫,而瑚儿的笑更让他感觉好刺眼,不禁纳闷,为什么她还能笑的出来?
“瑚儿怕主人一个人照顾不过来,便在门外候着,请主人吩咐。”瑚儿善解人意道。
“这样啊……”花溪歌眼角瞥了一眼四周,低声道:“去……弄一碗堕胎药。”声音低到只有靠近花溪歌身边的瑚儿听得见。
瑚儿讶异地抬起头,随即看见花溪歌隐忍着怒气而难看的一张脸,顿时明白过来,看来夫人那肚子里的孩子真的不是主子的。
“此事替我保密。”花溪歌说完便转身走向了书房。
“是。”瑚儿轻轻应了一声,声音估计只有她自己听得见,但是她的心里却在大声的欢呼雀跃着,可是面上不敢露出过多喜悦,连忙像蝴蝶扑花一样飞奔向厨房。
想着自己与主人有了共同的秘密,瑚儿心里就止不住欣喜的难以自已,这是不是意味着她与主人的关系又亲密了一些,因为她与主人有别人不知道的秘密,而且这个秘密,还不是一般的大。
瑚儿搅动着手下的药罐,这害人的堕胎药,在她眼里简直无比可爱,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人后,便在罐子里使劲地吐了两口口水。
吐完之后突然想到自己还有一个珍藏的宝贝没拿出来,连忙翻找着储物袋拿出了一个白色小瓷瓶。
“主人,药煎好了。”瑚儿轻轻敲了敲花溪歌的书房门,得到允许后便端着药碗走了进去,那碗里面,正散发着一股浓浓的刺鼻药味。
“放下吧。”花溪歌执笔的手未停下,更是连眼睛都没有抬。
“是。”瑚儿小心地把托盘放到了桌上,然后安静地站在一旁。
“你是怎么冒充侍女进我花府的?”花溪歌突然问道。
“瑚儿不明白主人的意思?”瑚儿有些纳闷,她本就是一个侍女,而来冒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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