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得越近,雏实的气味越浓。
在这味道下,独眼喰种失去耐心,下达最后警告:“你是更希望由我动手,把我所需的部位取出来吗?”
白发喰种平和的声线入耳如涓涓流水般透彻悦耳,却令负责人打了个寒战。
他是认真的——负责人清晰无比的认识到。
所有不甘屈.辱,在强大的实力前臂小丑的表演更可笑更无意义。
负责人紧闭的眼皮几经挣扎,还是在恐惧下张开了。
三重验证通过,金属门上类似船舵的圆盘咔嗒咔嗒的旋转,被打开了。雏实鲜血淋漓的味道扑面迎来。
金木未松开手中控制的咽喉,将他拉扯着走进门内。
金属门后的房间只有二十五平方米,一眼就能看清全貌,天花板、地板和四面墙壁均由白色方块拼接而成,不免使步入其中者难以分清天生地下,从而产生空间倒错感。
“雏……”雏实酱?
——小女孩被捉到这种险恶的地方一定很害怕,金木语气温和,本要呼唤雏实的名字。
但他没能说完,就顿住了。
不宽敞的空间里,不见雏实的踪影,只在中心摆了一只被玻璃罩罩着的黑匣子。
浓厚的血腥味、雏实的气味,就是从这那小黑匣传出的。
金木不免懈了气力,放开了负责人,只觉踩着的地板化为了泥沼,每走出一步都在下陷,必须花费极大力气才能拔起脚迈进。
当金木正要向前走出第三步,好不容易回复自由的负责人捂着脖子,蓦地抽回脚,一步冲了出去!
在他出来的刹那,铁门被远程控制秒速关闭,门与墙壁相撞的力气之大似乎让整个房间都跟着那“砰”的一声巨响震了震。
负责人背靠在金属门上支撑发软的双腿,身体还止不住发抖。精神压力使他的肌肉一直下意识处在紧绷状态,现在松缓下来,浑身比参加十来次马拉松还疲惫。
他嘴里边汩着血与唾沫混合的红色液体,边露出扭曲的得逞笑容——实力强大又如何,没警惕心的笨蛋,以为进去了就安全了吗?
断掉一截的舌头还没自我修复,负责人说不出话,耳机用不了,他尝试了三次才使手抖停下,用手机一字字的打出命令:“不自量力的闯入者已经落网,重启压轴物品房间的防御系统!”
房间内,手下败将逃走、金属门在后方被锁,金木连回首一望都不曾给予,没多余反应。
可下一秒,机关被打开,地面蹿起的强大电流霎时通过金木落在地上的双脚迅速萦绕上他的身体,将他整个人埋没在剧痛与麻痹中。
“滋滋滋滋——!”
数根致盲的粗狂无规则线条不断闪动扭曲,紧缠于金木,如捉住猎物的巨蟒、如发怒咆哮的长龙。
仿佛有长满倒刺的长舌剐过他的每寸皮肤,又有浸毒利齿一根根啃.噬着他的骨头,注入的毒.液使骨髓统统化为热油,将缠紧的猎物从内部焚烧殆尽。
电流闪光在面前闪现不断,好像身处无边无际的雪地之中,都难以看清。
这份会让人思维都麻痹的剧痛,对金木而言竟是有点熟悉。
在类似雪盲症的状况下,他脑海中不可避免的闪回了有马贵将。
白色死神的库因克使出的电击比这强多了。
那才是能让喰种哀嚎惨叫在地上狼狈打滚的力量。
金木速度不变,朝那黑匣子走。
当他到了中心,电流总算停止了为防止损坏珍贵的拍卖物品,整个房间只有这一小块地没连接强电。
金木抬起被电侵蚀到麻木无知觉的胳膊,将玻璃罩掀开,令它落在地上摔成碎渣,双手搭在黑匣子两侧。
它的外壳是金属的,隔了一层皮革手套,他也能幻想出它坚硬冰冷的触感。
靠近到这个地步,绝不是幻觉的血味已经将里面装着什么无言的告诉了金木。
他的心在发抖,手却是极稳的。轻而易举的把锁像黄油一样按坏后,黑匣的盖子就被缓缓揭开了。
匣子中铺着黑色天鹅绒,这么看有些类似放大版钻戒盒。而在天鹅绒中心,躺着一颗比网球稍小一圈的球体,它是用类似水晶的材质制成,球面并不光滑,有着无数切面,每个切面折射着的光芒耀目程度可比钻石。
透过这钻石似的透明外壳,能看见被保护在其内的,一枚鲜红圆球。
圆球表面有数条经络起起伏伏,如同血管正运输某种能量,不时就有鼓动传来,使这颗圆球彷如微弱呼吸着的活物,或一颗虚弱的心脏。
金木对圆球——准确来说——器官再熟悉不过了。
他数不清自己多少次将它从他人背部剖出,在唇齿间咀嚼,感受它鲜活的脉动,令鲜血与力量从破裂的表皮迸溅,最后吞入腹中。
这颗圆球器官,是雏实的赫包。
“啪!”
金木闭了眼睛,将这被封在水晶里的虚弱器官珍而重之地捧在手心,狠狠合上黑匣的盖子,结实的金属在他极力压制仍失控些许的力道下,比曲奇饼干更脆弱,上下相碰的盖子和匣本身都出现了扭曲裂痕。
再睁开眼是,不用放出赫子、也不用食物引诱,独露出的那只左眼就在情绪震荡下化为了狠毒的红与黑。
独眼喰种声音轻而浅,却不是劝哄幼儿入梦的催眠曲,而是沁满了憎与怒的诅咒:
“真敢做啊,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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