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就算她豁出去脸皮不要,说出来的话,也要有人相信才行。
即使她说的是实话,旁人也会以为她栽赃陷害。
到了这个份儿上,谁还看不出他们有问题?
一时间,众人看向三寸丁两口子的眼神都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原本的同情完全消散,反而透出了一丝被蒙骗利用的愤懑,素来嫉恶如仇的邓照方,第一个恼了:“你们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要这么藏着掖着!”
两人全都说不出话来,王有才却冷冷的笑道:“你们以为不说,老子就查不出来了?”
他转头冲围观的人群道:“谁替我跑一趟腿,去趟工地,多叫点人过来!”
立马有人答应着跑了,而王有才却看向了潘有玉。
他毫不掩饰脸上的失望,尽管还不知道房子里到底藏了些什么,但想到她不止一次的跟他保证,三寸丁如果做了什么孽,她都会主动告诉他的承诺,他就觉得越发压抑。
她不肯揭发三寸丁也就罢了,夫妻一场,情有可原。
可现在她居然还帮着三寸丁掩饰。
甚至,她也很可能参与其中,跟三寸丁一起,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这让王有才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无法言表,只能归类于压抑。
其实,这种压抑也不能全部归咎于潘有玉,而是一连几天来,他所察觉到的所有问题都累积到了一起造成的。
先是魏小天的背叛,又发现了林冰倩的嫌疑,现在居然连跟他有过不止一次露水姻缘的女人,都牵扯到了里边,他就算心性再豁达,也不能把这些全部无视。
可转念之间,王有才就咬牙抛开了这些。
他不是神,不能要求所有人,都诚心诚意的给他烧香。
但他能把那些跟他貌合神离,把他当成傻子愚弄的人,全都从身边剃出去。
这些人,不值得他惋惜!
“老邓叔正好你也在,就请你给做个见证,如果待会儿查出他们,做了什么不法之事,警察来了,你的证词也更有力一些。”
邓照方点了点头,指着周福海:“小畜生,你们几个,把他俩看牢了!”
周福海虽然被邓照方的称呼气得不轻,想扇这老头倆嘴巴子,可他也只敢想想而已,他要真敢那么干,王有才就敢把他两个巴掌都剁下来喂狗。
无奈,周福海让手下把三寸丁两口子给围在了中间,本来就心灰意冷的两人,更是蔫头耷脑的蹲在了地上。
没多久,十几名蒋君威手下的工人被叫了过来,一个个都拎着大锤铁镐,王有才一声令下,众人同时开扒。
本来王有才是可以调来铲车推倒房子的,但他担心那么做会毁掉他要找的证据,就只能让工人动手了,慢是慢点,可胜在稳妥。
然而,房子前后墙凿开之后,里边却并没找到任何异常,这让周围的议论声又响了起来。
此时已经接近中午,阳光将院子内外照得透亮,工人得了王有才的吩咐,动作又十分小心,如果有什么异常,绝对逃不过这么多人的眼睛。
消息已经在村里传开,虽然是大冬天的,可围观的人却越来越多,议论声也越来越大。
王有才心里有点发急,如果在晚上之前还不能找出什么,他丢脸不要紧,却再也没有理由关着潘有玉和三寸丁了。
眼见三寸丁的神色居然变得轻松了点,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难道,要找的东西不在房子里?
恰在此时,一个拎着大锤在小屋里转悠的工人,恰好走到了小屋的墙角,在哪儿放眼四顾,三寸丁见状,竟心虚的底下了头。
他这点小动作并没逃过王有才的眼睛,王有才抬手喝止了那个工人,大步走了过去。
工人怔在原地,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连连冲王有才赔笑。
王有才没理他,把他扒拉到了一边,招呼人拿了手电筒过来,在墙角四处学摸。
乍一看,地面和墙面都没什么异常,可扒开墙角的浮灰,王有才终于看出,这一片的地砖,颜色比四周的略深,接近墙根处,还凝出了一层薄霜,显然到底有潮气反上来阴湿了地砖。
王有才笑了,挥手招来两人,一指脚下地砖:“给我扒开!”
他说这话的同时,外边的三寸丁一下瘫在了地上,潘有玉的俏脸上,也彻底没了血色。
很快,地砖被完全撬开,露出了下方一片木板来,板子都已经被潮气浸透,摸上去湿漉漉的,撬开其中一块,一股阴冷潮气扑面而来,还夹杂着一股霉烂的味道,下边居然是个方形地窖。
“找到了!”几个工人兴奋的嚷嚷,院外的围观者也都忍不住涌了进来。
众人撬开所有木板,见一道梯子直通两米多深的窖底,手电照射下,露出窖底一个用塑料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长条形,看不出是什么。
王有才亲自下窖,把东西拖了上来,打开一看,塑料布里是一个老式的木质工具箱,只不过形状很特别,有一米多长,两掌宽,上边加了道铜锁。
王有才顺手抄了块地砖把锁头砸开,工具箱里的东西,终于呈现在所有人的眼前。
然而,包括王有才在内,所有人看到这东西,都有些失望。
看上去,就是几节一米多长的腊木杆子,还有三个乌黑的U形铁铲头,要说有什么特别,最多只能说铲头形状有点古怪,像一口巴掌大的铁钟被切成了两半一样,铲口有尖的,有圆的,还有一个带着粗大的锯齿,都带着点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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