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业烽昙方才刚想逃跑就被绿毛王压了个正着,嘴对嘴直接被某个中阴界之主夺走初吻,正恶心地趴在地上吐得要虚脱,就听天官赐福说道:“你们两人,宙王陛下要细细讲明佛厉之战,审座大人要好好听清宙王所言,若是不听话嘛……”
哼,不听话又如何?绿毛王也在一旁干呕,听到天官赐福的话,恶狠狠地瞪起眼睛。听你的话意现在被诬陷的人是天之佛,而此时此地能为他背书的只有孤,但就凭他千年前以武震慑,逼得孤不得不助他对抗厉族,这个仇就没完,凭什么让孤帮他洗脱罪责,门都没有!
“王,人在矮檐下……”六独天缺试图劝一劝宙王。
“不必再说,孤王就是被打死,重伤而亡被大卸八块,也绝不会说出千年前的事情!”
然而,话音刚落天官赐福的恶意就糊了他一脸。呵呵,不肯说是吧,来人,放文青!素小号猛地一指宙王和审座,对着正追砍虫爷的白九喊道:“少侠,这二人说要认你当他们爹亲!”
绿毛王:我不是,我没有,不是我说的!白九你一定听我解释!
大审座:我是谁,我在哪,发生了什么?我也没说我不听讲啊!
奈何已经陷入“爹亲脸”诅咒的白九可没心情看眼相读他俩的内心挣扎,他拖着半死不活的虫爷步步踏雪而来,一双血色的瞳眸已然怒形于色,手中快雪名锋更是寒光璀璨!“血之赤色,足以尽染世间污浊,汝既贪恋血色暖意,吾定然成全!”
宙王:……
审座:……
面对此情此景,某王还能说什么呢?他只能艰难的吐出两个字:真香!
佛厉之事,照理来说在苦境中知之者甚重,不过宙王由于消息闭塞,还不知道苦境惨遭止战圣印全面洗脑的情况,以为素小号选他来作解释不过是因为中阴界主的身份比之天之佛友人下属更有说服力罢了,所以虽然心不甘情不愿,还是老老实实将真相说予矩业烽昙。
千年前,厉族为祸一方,造业无数,天佛原乡为尽诛厉族,以天之佛为首开启佛厉之争。然而天之厉功体特异,非五太之气五剑齐聚难以斩杀,因此为集齐五剑,他亲入中阴界商谈借剑主封厉族之事,恰逢中阴界为红潮所苦,所以双方达成协议,中阴界愿为诛厉出力,而天佛也要将红潮引入苦境半日为中阴界留下喘息之机。红潮之灾虽重,厉族之祸更是刻不容缓。为保两境之安,楼至韦驮甘愿一背造墙之业,担万罪而运慈悲,这便是忏罪之墙因何而成。
天之厉诡计多端,楼至韦驮设计五剑除厉,他则图谋魔化佛身。为污染至佛之身,他不惜屠戮万魔,取元炼晶。决战之时,混沌玄母内太极之气无法取出,天之佛只能以四剑封印天之厉,而天之厉也在被封印前的最后关头将魔晶连同厉元贯入天佛之体。纵然天之佛根基无匹,也难炼化魔厉双元,更使得魔晶魔气在佛厉双元催动下蕴生自我意识,竟然脱胎诞魔。魔胎降世,终成祸殃,天佛以为不得不除,但经由其体而生,何忍杀之?只能交于中阴界,以抽魂之法根除祸患。未料到宙王一时贪念,想以此魔当做与天佛周旋筹码,遂交托缎君衡抚养,这便是魔佛质辛因何而生。
听着宙王徐徐道来,在场众人所思各异。
血傀师和矩业烽昙异常安静,他们一个被揭露了精心策划的阴谋,一个骤然听闻了与记忆不符的颠覆性说辞,理应高声反驳,却同样不露声色地选择了沉默。晦暗不明的两双眼睛匆匆一对,审座满心不甘,虫爷野心昭彰,也不知他二人将要作何打算。
而中原正道这边,几人越听往事越觉得天之佛的人设有点熟悉。嗯,愿担罪业护佛法,坠入无间亦前行。这理念,这做法,这佛路,总觉得哪里似曾相识啊。嗯,杀生,往生……龙宿忽然灵光一闪,脑海中仿佛有一串佛剑在配合着往生咒飞舞而过,吓得他一个激灵。喔,原来大师你是佛剑分说2.0洁癖炸毛升级版啊,连儿子都一样生了,幸会幸会。
至于身为当事人的楼至韦驮,初闻之时自是全然不信,但一旦将自己代入进故事中的天之佛,便越是比照越是心惊。此般往事,这般选择,竟是和他此时所思所想所作所为一般无二,难道他当真曾经杀人造墙,佛身诞魔?他刚想否认,但看到一旁的质辛,却是心神一颤。这相似的面容,这天生的憧憬,这血脉的悸动,无论如何都不容他否认,此人便是他的亲子。罢罢罢,到了这等时候,过往岂容他狡辩,若非他所造,罪墙何故与他功体辉映,何来?也好,若造墙为业,吾自当负;若诞魔为罪,吾自当受……
楼至韦驮道了声佛号,闭目不言,自然没看到被即鹿姑娘教坏了脑壳的魔皇质辛正双眼发光地望着他。某个即使处于失忆状态也二得天怒人怨的魔皇殿下,已经自动自觉地过滤掉了宙王话语中自己不想听的内容,从头到尾只好好听了那一句“佛身诞魔”。果然,佛者就是他“娘亲”……只可惜,剑者为啥不是他爹亲呢?
一点都不可惜!白九他紧皱眉头,无言半晌,这才低声问道:“天之佛是何人,佛者不是一页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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