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扬点了点头,说:“是的,多亏了风老先生的指点。”
“哎!李公子言重了,我堂哥一贯以来都是逍遥人生一听有人来自然热情。”叶春及用手肘推了推叶梦熊,叶梦熊面露难色。
城山湖打断道:“两位公子有什么事要说啊?我们要赶路了。前面耽搁太久了。”
叶梦熊道:“实不相瞒,不是我们叔侄二人胆小怕事,而是我们的科举期限到了,要上京赴考。家父之命不敢违背,但兄弟的情义又不能舍弃……”
李飞扬连连点头道:“我知道,我能理解,祝你们高中!”
在一旁的叶春及有些不悦,道:“看你这磨叽磨机的,还是我来说吧,今天,原本我们要代我大哥去参加万寿宫的一个罗姓商人结盟大会的,可是,我们二人担心李公子的安危,故此想跑出来看看,我们料到你准会经过这里,于是就等啊等,等啊等,我还算把你给盼来了。”
李飞扬一听,有些惊讶,问:“你们刚才没有遇见明镜魔的部队?”
“明镜魔大部队的确刚刚经过,他们不会把我们当一回事儿的。”叶梦熊从衣服里侧掏出一样东西道,“我们叔侄没有什么送你的,这里有一把火铳,是我们叔侄二人漏夜赶制的,时间有些仓促,手工有些粗略,希望不要见笑。”
枪被擦得很干净,在夕阳照射下,隐隐透出了金光。
叶春及接着说:“此火铳名三眼铳,是一种威力很猛的火器,既可遥射之,亦可进击的两用兵器。”
李飞扬接过火铳,感觉沉甸甸的,再看看叔侄,头发有些凌乱,衣服有些尘灰,那白嫩的双手长满结痂,他顿时热泪盈眶,心中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有许多话想说,但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接过的一把枪,也是叶氏兄弟的情义啊!
他仿佛看到了那晚,叔侄如何设计火铳,找配件、组装铜管,研制火药的情景,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此景却跃然眼上。两个富家子弟,原本可以安逸地待在家里,居然为了自己弄了一整晚,而且还在桥头不知道等了多少个时辰。
“你们……”李飞扬的眼睛泛红,泪水在眼眶里不断打转。
叶氏叔侄怕李飞扬再说下去,于是赶紧把他抱住,连连说:“保重、保重!”
李飞扬强忍着泪水道:“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把魔流派消灭掉!还大家一个安详的生活环境!我保证!”说着把手放在了胸口前。
“我们一定要再见,一定要!”
此时,三人再也忍不住,纷纷抱头痛哭。
哭完,李飞扬这才和叔侄们道别。
叶梦熊喊了李飞扬一声,李飞扬转身问:“什么事?”叶梦熊欲言又止,摆手道:“没,慢走!”
李飞拜辞了叶氏叔侄,复行,其知己任重,负众望前辈之,有人谓其所愿。
正是个:
此时刻各散西东,
无限事尽不言中。
悠悠君莫问别后,
今同别道声珍重。
黄昏的湖水被夕阳照得波光粼粼,一道道随风而起的水波一排排地往远处漂去,像是一大群学子,浩浩荡荡上京赴考,其寒窗攻苦,其拜别父母,一路经过许多艰难险阻,到达考场,终于拾起毛笔,在纸上写的一切将是改变他们一生的字。
而李飞扬也开始了属于他自己的征程。
当他们路过了一个小别院又被一把声音叫住,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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