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
两人驾船跟着法厄退回去的时候，忍不住问了出来。
此时两艘船已经退了一些距离，之前能够听到的诵经声，已经微不可闻。
法厄这才让船只减速，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回答出声。
“你们知道，无空这一次为什么能够下山吗？我的意思是，只是在山上待了不到一个月就下山了。”
“为什么？”
“因为方丈每天都要给他讲经，讲的就是大日如来真经。”
“啊？这不是好事嘛？”
“好个……”法厄差点说出了大逆不道的话，好在他年岁不小，及时收住了并改口道：“确实是好事，但这种好事，岂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我寺方丈，可是用这部经文重伤了魔门宗主啊。你们可以理解为，你们掌门，每天全力以赴的和你们对练。”
这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绝世天才也承受不了啊。
极于情和剑凌绣两人似乎是明白了。
“那这和无空能这么快的下山有什么关系？难道说，是因为无空悟了？”极于情想到屠伏妖孽一般的天赋，只能做出这样的推测。
“差不多吧，主要还是，方丈说这样可以磨练无空的心智。”法厄看向了海盗船的方向，有些看不下去，只能闭上眼说道：“无空的性子，你们应该有所了解，他受不了，但又跑不掉。所以，他每天都给我们寺里的僧众们念经，念大日如来真经。”
“恩？？？”
“我寺僧众都受不了，于是就联名找上了各堂各院的长老，长老们一起去找了方丈，方丈就只能放他下山了。”
“！！！”
极于情和剑凌绣两人都有些傻眼，剑凌绣还是有些担心。
“那现在呢？这和无空他一个人，这样，有什么关系？”
法厄依然是闭着双眼不敢睁开，他沉默了片刻之后才出声回答。
“我寺罗汉堂、般若堂、菩提院的数千武僧都受不了，区区几千个海盗，如何能承受得住？”
“……”
极于情和剑凌绣都松了一口气，然后极于情突然笑了起来。
“既然如此，那我们还来干什么啊？这不是纯纯来当小丑嘛。不过，法厄大师，我们不知道也就算了，您明明知道，为何也要跑过来啊？”
“我……”法厄叹了一口气，语气即是欣慰又是惋惜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他现在能一边打，一边诵念大日如来真经。”
“他之前不行的吗？”
“不行。”
“那他这是……”极于情也叹了一口气，语气即是欣慰又是无奈的说道：“又顿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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