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天野也不等她给出回答，手开始肆意乱动起来，当他的手稳稳的握住了她的挺翘，她身子颤了颤，按住他的手，“你憋回去。”
慕天野目光越发灼热，“再憋我真的就憋出病了。”
程念琛无语，却在这时，她只觉得有什么液体滴落在脸上。
伸手摸了一把，然后目光望向他，惊诧道：“你流鼻血了！”
慕天野低咒一声，摸了一下鼻子，一手的血。
真特么丢死人了！
程念琛急忙推开他，去拿了面纸，“抬高手臂。”
慕天野一边捂着鼻子，一边恨声道：“瞧见了吗？这就是硬憋的后果，连鼻血都流出来了。”
程念琛眉角抽跳了两下，“谁叫你总是这么污！”
之前还说她污，这下鼻血充分暴露了他心里的阴暗。
“污？”慕天野横她一眼，“谁能污到我这种程度？”
“我去给你拿冰。”程念琛开了房门，准备去厨房，眼前又是一黑，她有些紧张的握着门把手。
慕天野看她一眼，“怎么了？是眼睛又看不见了吗？不用拿冰。”
程念琛怕他担心，“不是，就是突然想起点儿事。”
慕天野又擦了下鼻子，轻“哦”了一声。
程念琛深吸了口气，开了房门，依着记忆，慢慢向厨房摸去。
“砰”的一声，慕天野心里一慌，迅速跑去厨房，同时听到声音的还有景玉兰。
程念琛摔在地上，蔬菜滚落了一地，因为她在摔倒的时候想要扶着琉璃台，又将上边放着的盆给碰到地上，盆里的鱼还在地上活蹦乱跳，而她身上则被水尽数打湿。
慕天野心里一揪，也不顾鼻子是否还在流鼻血，上前将她打横抱起来，“都跟你说了不用拿冰。”
景玉兰看着程念琛这一副狼狈的样子，再看慕天野一脸的阴沉，无声的叹息一声，刘妈匆匆跑进厨房，登时就傻了，“夫人，我……”
“刘妈，我跟你说过多少次，琛琛的眼睛随时会看不见，让你们不要把东西乱堆在地上，你怎么就是记不住？”
刘妈一脸歉意，“夫人，我没想到少夫人会突然跑到厨房……”
程念琛听着景玉兰训斥刘妈的声音，揪着慕天野的衣襟，“你去跟妈说，不要再责备刘妈了。”
慕天野脸色又沉了几分，沉声斥道：“自己都这样了，还有心思去管别人？”
程念琛眼眶一酸，心里顿时涌上一股委屈，“那我自己去说。”说着，她就要挣扎着下来。
慕天野心里燃起一股怒火，“你到底怎么回事？如果眼睛看不见，就要告诉我，你这么跑到厨房，幸好只是摔了一下，把放鱼的水盆给弄洒了，如果上边的是一锅热汤，你烫坏了怎么办？”
程念琛眼睛里的泪水顿时如同断线的珠子。
慕天野看着她的泪水，心里又是一阵揪痛，“我……”
“天野，我就是你的负担，你看我就是这么的没用。”程念琛带着哭音说道。
慕天野知道自己刚才语气有些重，可他并不是因为她是他的负担，只是心疼她。
“我刚刚语气有些冲，不是想要吼你。”慕天野一边说着，一边进了房间，直接去了浴室。
感受到他在脱她的衣服，她脸颊绯红，局促的说道：“我自己可以洗。”
慕天野脸色再度沉了沉，“程念琛，你为什么就是这么倔强？”
程念琛抿唇不语。
慕天野将她抱到花洒下，“一身的鱼腥味。”言罢，便抬手准备去脱她的湿衣服。
程念琛突然想起他还流着鼻血，“你的鼻血止住了吗？”
不提慕天野还没注意，这一提，看着她大敞开的领口，内里风光尽数落在眼中，鼻子又是一热。
他低咒一声，去拿了面纸塞入鼻孔里，“已经止住了。”湿了的外衣已经尽数脱掉，只剩下淡粉色的bra。
虽然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心如止水，可是慕天野发现这真的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情。
这时候，浴室的门被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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