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前行了半个小时左右，林立和潘周丹故意落后了王龙泉等人数百米。
前者突然问道：“潘周丹同学，你看到了什么呢？”
“奇异的空间，巨大的异兽…”
潘周丹没有任何隐瞒的打算。
她非常清楚，小聪明在林立面前只会适得其反。
林立循循善诱道：“这是我不可告人的秘密，现在被你知道了，你觉得自己该怎么做呢？”
“林立，我可以保证不会向任何人说今天的事情。”
“你觉得我这人怎么样？老实说！”
“残暴冷血…记仇凶悍…爱讲道理的变态？”
“没你讲的那么夸张…不过你既然有这样的认知，那你觉得自己的口头保证我会满意吗？”
潘周丹停下脚步，直视着林立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给我端茶倒水就算了，我只要你的纳米毒虫。”
林立咧嘴笑了起来，一副吃定了潘周丹的表情。
其实比赛结束之后，他尝试过用毒药去代替纳米毒虫的作用，但效果非常差。
一些剧烈的次元毒药确实会对他造成伤害，也可让他进入豪意状态，但时间一长，药性就会稀释掉，直至完全无效掉。
到了最后，林立甚至出现了毒抗。
纳米毒虫虽然是毒系技能，但它和一般毒系技能不同。
一般的毒系技能是利用次元能量转换出各种毒素，而纳米毒虫的核心是“纳米虫”，毒反倒是次要的。
纳米虫子在林立体内会不断分裂，啃食他的细胞和血肉。
只要林立不主动清除，纳米毒虫就会一直存在，就能够做到一直保持豪意状态。
被纳米毒虫寄生了那么久，林立已经学会如何控制了。
当他需要伤害的时候，就会关闭反伤甲和回血被动。
失去压制的纳米毒虫会迅速在他体内分裂壮大，伤害会越来越高，也就是持续掉血速度加快。
不需要的时候，则适当的开启反伤效果和回血被动，将纳米毒虫的数量压制下去。
能够一直保持豪意状态的好处不言而喻，75%的属性加成可不是开玩笑的。
正常情况下，需要和敌人大战一场，才能攒满豪意值释放核爆拳。
有了纳米毒虫，上去就能直接挥出核爆拳。
若非如此，他也不可能对潘周丹“动心”，想要收服她。
“我就知道是这个原因…”
潘周丹一脸无奈。
林立这是打算让她去当“充当宝”啊！
林立嘴角一咧：“放弃挣扎吧，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可恶！我就是讨厌你这种嚣张的态度！看不起谁啊！”
潘周丹黑着脸，内心无比抓狂。
“看来你是答应了。”林立微微一笑。
“我有拒绝的余地吗？”
潘周丹语气非常不好，继续道：“但我先跟你说好了，之后我肯定还要在js区发展，不可能一直跟着你给你充电。”
林立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问道：“纳米毒虫能独立存活多久？”
“你可以将攻击型纳米毒虫当成癌细胞，只要有足够的养分，就能一直分裂下去。”
潘周丹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当然，我的纳米毒虫肯定要比癌细胞厉害多了！”
“那就没问题了。”林立满意的点了点头，“我不小心把纳米毒虫弄死的话，你再来帮我补充，或者我去找你也行。”
“可以。”
潘周丹对此没有任何异议。
“能当我的工具人，你应该觉得荣幸才是，好好干吧。”
林立咧嘴一笑。
“那我真是谢谢你了…”
潘周丹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不过心下却放松了很多。
被林立这种危险人物惦记上，这样的结果已经比她想象中好了太多了。
“对了，你的纳米毒虫那么厉害，是不是也可以攻击人体内的癌细胞？帮助那些癌症患者清楚掉癌细胞，彻底治愈？”
几分钟后，林立突然问道。
“当然可以！我医治的癌症患者可是破了四位数，赚了不少钱…”
潘周丹闻言露出一丝骄傲的表情，随后想到林立的强大实力，便感到有些气馁。
“波澜壮阔的超凡时代啊…”林立摇头感叹了一声，“这些千奇百怪的技能到底是如何生成的？”
“我曾经听老师讲过，当下最主流的猜想是每一个系列的最终技能都蕴含着宇宙的至高奥秘…”
潘周丹沉吟了片刻之后说道。
“嗯？”林立只是单纯的感叹，并没有想过从潘周丹这边听到什么解答，“你继续说。”
“类似我的毒系技能，从黑铁、青铜到最高级别的神话，这是一条完整的途径…而这条途径的顶端可能是类似于宇宙法则的力量。”
潘周丹皱眉道：“当然这些都只是超凡界的猜想，真相如何可能只有那些真正的超凡强者才知道吧，而且网上类似的猜想有很多。”
林立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感觉非常新鲜，打算找个时间好好去了解一下。
……
夜空繁星点点，王家山庄的庭院之中，王开凤反问道：“极位恶魔…巴弗灭？”
“是的，太奶奶知道它吧？是什么样的存在？”
林立站在石凳上，目光紧紧盯着摇椅上的王开凤。
王开凤陷入沉思，随后反问道：“你知道技能途径吧？”
“知道一点。”
林立没想到老人会问这个问题，关键是他今天刚巧从潘周丹那边了解到一点。
“巴弗灭应该是一位半神，也就是刚刚踏入神话王者境的强大存在，它掌握了一个技能途径的规则之力…”
王开凤露出一丝怀念的神情，悠悠道：“这是我的老师告诉我的。”
“太奶奶的老师？”林立一脸惊讶。
“嗯，一位传说之境的大人物，他来自旧时代…”
王开凤微微颔首。
“传说之境？旧时代？两百年前的旧时代？”
林立有些震惊。
“没什么好惊讶的，从旧时代活到现在的人可不少。”
王开凤今年90岁，经历很多很多的事情，也知道很多史书上没有记载的大事件。
林立忍不住问道：“那您的老师现在在哪里？”
“十三年前在一个异位面里陨落了，死在一位半神境的天使手里…”
王开凤的眼神之中显露出一丝悲伤。
林立睁大眼睛，内心震动不已。
来到这个世界快两个月了，第一次听到这些金字塔顶端存在的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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