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想着女儿馋嘴的样子，心里就挺满足的。下班了，弄了两斤排骨，放在自行车上带着回家。
本以为前院只有阎埠贵一个人拦门，接过突然冒出四个脑袋，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站在何雨柱的立场上，四合院七个最大的禽兽，聋老太太的游戏结束了，贾张氏没有啥发挥的余地，还剩下五个。如今四个人聚在一起，看来这一次的阴谋挺大。
不管跟他们的关系怎么样，对他们甩几次脸子，人家对自己的态度还是那个样，总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傻柱，你们食堂要招人，怎么不跟我们说呢？那些不知根知底的人，怎么能领到食堂工作。你听我们的，把那三个人开除，从咱们院里选人。”
第一个开口的是易中海，说出口的话总平时那么大义凛然。
没等何雨柱拒绝，秦淮如就接着开口了，“傻柱，棒梗一直把你当亲爹，有好工作的事情，你也照顾一下棒梗。我还想让棒梗拜你为师，把你的厨艺传下去。”
说这话的时候，秦淮如两眼盯着何雨柱车上的排骨，双手抬了起来，正对着排骨，随时就能从何雨柱的车上把排骨拿走。
何雨柱哼了一声，“秦淮如，学会骂人了。棒梗的亲爹早就死了，你这是一直把我当死人。这样的徒弟，我可要不起。”
“傻柱，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呜，我的命好苦啊。”
没两句话，秦淮如就哭了起来，易中海转身就安慰秦淮如，何雨柱趁机推着自行车远离了她们的身边。
阎埠贵在后面，拽着何雨柱的自行车，问道：“柱子，听说你们食堂来了三个新人？”
“对啊。是李主任没给你们打报告，还是你们没批准？这怎么行呢，不经过你们的同意，他怎么能让人进轧钢厂呢，我明天上班，就替你们批评他。”
阎埠贵吓得立刻就松了手，嘴里不停地说：“柱子，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刘海中站在人群后面，本来没当回事，听见何雨柱要跟李主任说，他就冲到前面来，挤开了阎埠贵。“何主任，你别误会，跟我没关系。老易说食堂需要招人，必须从咱们院里招人，想让你把棒梗安排到食堂工作。”
何雨柱恍然大悟，就说嘛，一直老老实实的，怎么突然想不开，跑到自己面前来装大爷呢。
“做什么美梦呢？今天进工厂的三个人，是食堂老杨几个人的儿子，人家是接班进的食堂。你们要想自己儿子接班，直接去人事科申请不就完了，这又不是为难的事情。”
阎埠贵从刘海中的身后钻出来，问道：“不是说食堂新招的人吗？真要招人，你给咱们院里几个名额呗。你看看我们家解旷，在家的时候，帮你办了多少事……”
“阎埠贵，你想什么呢？你以为那么大的轧钢厂，说招人就招人啊。许大茂给秦京如找了个烧锅炉的工作，费了多大的功夫，你不知道吗？我明确告诉你，轧钢厂没招人，就算招人我说了也不算，那是人事科的事情。”
刘海中和阎埠贵转头看向易中海，仿佛在询问，你们不是说食堂招人吗？
易中海也有些傻眼，转头看向秦淮如，想从她脸上看出些东西。秦淮如的脸上，只剩下可怜无助的表情，易中海什么都没看出来。
“傻柱，就算食堂不招人，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吗？你一个食堂主任，那么好的厨艺，收个徒弟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吗？我做主了，你就跟我当年收东旭为徒一样，把棒梗收为徒弟。你照顾棒梗长大，棒梗给你养老。”
何雨柱真想一脚踹死易中海，“易中海，你算什么东西。你算我什么人，给我做主。我自己有儿有女，不是绝户，不需要棒梗那个白眼狼给我养老。你有心思算计我，不如考虑一下自己。自己都是绝户，还有闲工夫给别人添乱。”
“你……”易中海喘着粗气，双眼红彤彤地瞪着何雨柱。
秦淮如则是泪眼蒙眬地看向何雨柱，“傻柱，你怎么能那么说话呢。咱们院里，谁家的孩子能比我们家棒梗好。你是有孩子，但孩子的年纪不是还小吗？他们以后还是要靠棒梗照顾的。你收棒梗为徒，咱们两家是和则两利的事情。我们都是为了你好。”
易中海气急败坏说出的话，却给了秦淮如灵感。
棒梗若是能拜何雨柱为师，何雨柱还能不照顾他们家吗？
一日为徒，终身为师。
反过来也一样，一日为师，你就要帮我们家一日。看看易中海，收了贾东旭为徒，就算贾东旭死了，也要劳心劳力地为他养孩子，养媳妇，养老娘。
不对，还不止这些。过两年棒梗就该娶媳妇了，你还要给棒梗送房子，办婚礼。
除了房子这一点易中海没办到，别的事情可都是易中海办过的。当年我嫁给贾东旭，办婚礼的钱都是易中海出的。
秦淮如陷入幻想之中，易中海却心如刀割。
“淮如，咱们不求他，他的良心都被狗吃了。你就是给棒梗找工作吗？多简单的事情啊。”
“是啊，你易中海把工作让给棒梗不就完了。棒梗拿了你的工作，以后肯定给你养老。”何雨柱站在一边说着风凉话。
易中海的脸色立刻就变了，他是要等到退休的，要不然退休金从哪里来。小心翼翼地看了秦淮如一眼，发现她好像没听见，顿时松了一口气。自己的工作千万不能让给棒梗，让给棒梗了，还怎么跟秦淮如一起上下班。
工作让出去以后，家里没了收入，还怎么照顾秦淮如。不照顾秦淮如，她以后又怎么给自己养老。
这都是一环套一环的，任何一环都不能出差错。
本来这一套非常完美，有何雨柱这个老黄牛，有秦淮如这个知心人，等过几年退休，我也能享受老祖宗的生活。
可惜啊，老黄牛不听话了，十几年的心血，一朝化为了乌有。弄得现在存款没有了，八级工的荣誉和工资也没有了。马上就六十的人了，还要辛辛苦苦地工作，准备提升为三级工。
三级钳工，说出去都丢人。这样的人，搁在以前连当我徒弟的资格都没有。要是我当年收了郭大撇子那些人为徒，我的徒弟至少都四级工了。
说到徒弟，易中海就瞪了刘海中一眼，这个家伙，人品不怎么样，对儿子也不怎么样，教徒弟的本事还挺厉害的。
刘海中被易中海一瞪，心里就有些不满，你跟秦淮如连什么情况都没弄清楚，就敢骗我们。他也狠狠地瞪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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