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架？你确定？”季凝嘴角抽搐的看着容容，这个答案有点出乎她的预料，毕竟蝙蝠组织的起源虽然在中国，但是后来听说墨笑一直都居住在美国极少会回国。
就算是回国也不会去神农架那种地方吧？按照容容说的，这家伙还在神农架深处，也许是野人出没的地方……
“就是神农架，不会有太大的偏差的，不过神农架很大，具体的方位我不是很清楚，如果要到那个地方找人的话，应该会很麻烦。”容容那张一本正经的漂亮小脸蛋上闪过一抹忧虑，“妈咪要去那里找人？我觉得有点危险。”
“……”季凝不忍心说自己不相信容容的测算，但是她是真不太相信，这么三个铜板一丢就能知道一个人的下落，这也神通广大的有些过分了吧？
想了想，季凝干笑了两声。
挂了电话之后，季凝还是决定等等楚绒的消息。
楚绒因为她要求他快点查的原因，只用了几个小时就调查到了不少的有用信息。
“丫头，容容说的还真可能没错，从我调查出来的迹象来看，墨笑还真有可能去了神农架。”楚绒道，“神农架那个地方，其实跟蝙蝠是有很大的渊源的，听说蝙蝠有好些强大的杀手都是出自于神农架的，而蝙蝠的老首领就是从神农架出来的。墨笑会去那个地方，不是没有可能。”
“看来我要回国一趟了。”季凝挂了电话，随后回到了季慕的房间。
季慕并没有吃送过来的外卖，眼神直愣愣的有些吓人。
“小叔叔，我已经大概知道墨笑的下落了，你先吃点东西，养好精神，接下来找人的路可能不会那么好走。”季凝说道，“你放心，我会陪你找到他的，绝对不会让他有任何的事情的。”
“他……”季慕终于抬头看了季凝一眼，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很艰涩的才能说出一句话来，“他是为了我，为了你，才想送死的。他知道我不想你死，所以他不杀你，他真傻。如果他不杀了你的话，那么死的就是他自己了。”
“什么意思？”季凝愣了一下。
“蝙蝠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个真正的首领，他不过是摆在上面的一个傀儡，别人看他光鲜亮丽，其实他也不过是受人摆布的。”季慕叹了一口气。
季凝眼睛一眯，“原来如此。”
“那个人很可怕。”
“再可怕也只是一个人而已，有人就会有弱点，既然墨笑是因为我才出事情的，那这件事情也有我的份。我要还他人情的，更何况他是小叔叔你的人。”季凝伸手按在了季慕的肩膀上，她犹豫了一下，没有说什么，但是眼神却很坚定。
她心里也将墨笑当朋友，她这个人别的有点没有，但是义气还是在的。
既然是她的朋友的话，为了他两肋插刀也是在所不辞的。
也许是因为季凝的安慰，季慕似乎心情好了一点，吃了几口东西之后休息了。
季凝用最快的速度让楚绒调查蝙蝠的所有资料，同一时间她还联系了林胜，想要从林胜口中得到一些蝙蝠的消息。
林胜这只老狐狸，对国内所有的组织跟市里的脉络都掌握的很，蝙蝠既然是在国内起源的，他肯定有第一手资料，肯定也是有最完整的资料的。
比起总局来说，不管是冥门也好，蝙蝠也罢，道上让人闻风丧胆的任何一个组织都抵不上一个到处都安插了眼线的总局，到底是国家部门，几乎每个地方都有他们的眼睛。
不知道是处于巧合，还是林胜刻意在盯着她，林胜这只老狐狸竟然也在纽约。
以前林胜为了避免危险，从来都不会跟她接头，这一世似乎有所改变。
一家破烂的小旅馆里面，季凝在一个发霉的屋子里见到了林胜。
“你穷的只能住这种狗窝了？”季凝扫了一眼满是污渍的枕头，感觉自己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椅子也是脏的厉害。
“安全起见，安全起见。”林胜嘿嘿笑了笑，他的身后站在两个其貌不扬的男人，很容易让人忽视的长相，脸看起来绝对不是真脸。
“找我来什么事？这么快就有新任务？不是应该有个修整期么？”季凝没地方坐，索性就站着了。
“修整期已经过去了。新任务，我看你对蝙蝠好像也感兴趣，新任务正好跟这个有关。”林胜眼神递了递。
季凝身后拿起了桌上的一叠资料。
“杀个人。”林胜说。
“杀人？”季凝愣了一下，她前世做特工的时候极少会有杀人的任务，“杀什么人？”
一边说着，季凝一边已经打开了手中的资料了。
里面资料上的那个老头瞎了一只眼睛，是她没有见过的人，从来没有接触过，资料上标明他是蝙蝠的首领。
“蝙蝠的首领，杜江天，就是那个独眼龙。杀了他，让墨笑坐上他的位置，哦，听说那个墨笑病的挺严重的，你最好能在他病死之前找到他，并且治好他。”林胜不以为然的说道。
“为什么？”季凝有些不太明白。
“什么为什么。”林胜看了一眼的季凝，等到季凝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林胜才喃喃的说道，“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最困难的事情是什么么？”
“什么？”
“寻求平衡。”林胜顿了顿，“杜江天的存在导致了一些不太平衡的东西，天平失衡了，一侧的东西就会掉下来，所以我们必须让它保持平衡。”
季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思量了片刻，就大概明白了的林胜的意思了。
很久以前，林胜就跟她说过，总局的存在是为了牵制一些东西，一个国家要发展，一个民族要发展，不是要将不好的东西全部拔掉，只存在好的东西，有坏才能够有好的体现，万物皆有一个平衡点。
总局牵制的就是这些地下的组织，国家不是没有这个能力将这些组织一举歼灭，但要考虑歼灭之后，其他组织的诞生，所以与其说歼灭这些东西，不如从某种程度上来控制这些东西，控制就是林胜说的那个平衡了。
正要转身从林胜屋子里出去的时候，一个女人忽然从门口走了及进来。
季凝脚步慢了一下。
这个女人长的非常的妖媚，一双凤眼上挑，勾魂夺魄，属于极度魅人的女人，但凡是男人看见这样一双眼睛应该都会动心。
季凝不是男人但是看见漂亮的女人的时候也会多看两眼，而这个女人莫名的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所以她多看了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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