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男子只斜着看了眼那手，把手套脱下，修长的手指握住，他好看的嘴角弯起弧度，“幸会，企鹅人先生。”
“当然，为我们的犯罪计划感到无比喜悦吧，感谢木偶人，真是，合作愉快。”企鹅人快速说道，面对面的交流，带着鱼腥味的吐沫溅了布莱德一脸，兴奋的黑帮老大，甚至身体都滑稽的弯腰致礼，企鹅挂牌的礼帽都掉落。
“合作愉快。”布莱德微笑点头。再次转头看向远处的金融中心，尽管看不见，尽管城市还混乱，但那很快将平息不是吗？
两人深意相望，布莱德把头发撩拨在后，将一个耳机放在这位合作人手上，“以后有空再见。”企鹅人看着这个年轻人，感慨着点头，就看着他，站在台上，身体直直倒下，在汹涌的海水里带不起一丝浪花。
他伫立不动，心里思考，这是怎么样的人，木偶人、布莱德、假扮的小丑，他们都很神秘，但那印象最深刻的是，跃下的疯狂笑声，久久在耳边萦绕不散。
那张寻死的脸是满足，是快乐，还有释然。
“真奇怪啊。”企鹅人无奈摇摇头，撑起的企鹅伞黑白丑萌。他知道的很，这并没有什么好处呢，于是他想不透，脑中思绪万千，就算得到答案，也只让他更添对那不见一面【木偶人】的畏惧。
所谓木偶人，提着丝线，摆动生命如玩偶，戏耍一场皮影剧，尽兴而归，永远是观众，而不是四肢被穿着线的人。
风呼呼的吹，清爽，告诉所有人——雨没了。企鹅人望着哥谭，看了很久，直到一个小弟提醒：“老大，请回，还有很多事，等着你去料理。”
他起身，钻入了汽车，黄橙橙的车灯，在黑暗的街道中消失，像没入了水中。
至于火灾里，被小弟救下的缪斯。不久前逢面的谜语人还有所带的话。更还有，被绑架人质，其实是被胁迫帮助的杰森早就明白了，在那个宴席，那个谜底“深水里找不到希望”的意义很简单，不是海鲜，只是告诉他，这城市里最大黑色水潭下，早就设好局。背后的企鹅人是他们的合作伙伴，杰森所以只能乖乖听从。若还要细说，也还有去金融中心的一群混混，那就是大厅里所发现的趣事了，昏迷巴克一等核心人员和出现的蝙蝠侠。
企鹅人明白，得到好处的最终对象是他，其他的根本不重要了。
我们都知道，有时候故事的结局，往往开头可以看到结尾，但人猜不到。
木偶人故事，厄运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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