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如何？”
渡歌看着笼子里叫做莉娅的少女，实验结束后，她就一直被关在里面。笼子上全是斑斑血迹，一直蔓延到她身下。萝莉蜷缩成一团，像是死掉一样。
记忆移植成功后，她就发疯了一段时间。
血迹都是她自己抓出来的，她的双手，已经被自己的鲜血浸湿。
这倒不是什么后遗症，而且无知的狂信徒，得知世界真相后，信仰崩溃的结果。
她没有自杀，都算是少有。
信仰在这些人看来，就是生命，如同呼吸的空气一般，无法失去。而信仰被颠覆时，通常代表着精神支柱的崩塌。
在听到渡歌的声音后，萝莉跳了起来，发疯的冲了过来，但是被铁笼阻碍，把笼子撞的吱吱响，却碰不到笼子后的渡歌。
莉娅大吼着，声音都变音。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知道这些，让它们滚出去！滚出去！”
渡歌没有什么反应。
他伸出手，抚摸这莉娅的脸颊。
“为了让你们看看，所谓的神，倒地是什么。知道神的真实面目，你有什么好像感想呢？”
“不……不可能，一定是假的！假的！太阳神怎么可能是人制造的，不肯能……”
莉娅俏脸扭曲，事情的真相是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渡歌给她灌输的，就是世界真相的知识，神的本质，神是什么，信仰祈祷又是什么。
“现实就是如此。你们所谓的神，都是假的。”
“……”
莉娅缓缓跪在了地上，身体轻微的抽搐着。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说完，他丢给莉娅一把小刀。
“死亡，或者开始新的生活，自己选择吧。其他世界有没有神暂且不论。但是，这个世界，没有神。”
渡歌说完，转身离开了这里。
走出有些压制的地下研究所，渡歌深呼了口气。
感到压制并不是因为空气不好，而且因为他现在一头粉毛，周围人毫不掩饰，直勾勾的视线。因为之前赌败，见辛梦前要染毛。来地下研究所，意思的见辛梦了。
“没想到，记忆移植在这几个半兽人身上突飞猛进。那些人类骑士战俘……哎，当苦力好了。正好他们的体质优秀。”
渡歌现在原地发呆的时候，两条洁白如玉的玉臂从他身后伸出，环绕他的脖子，然后抱紧。渡歌感觉陷入一片柔软中。
嗅着熟悉的香味，渡歌立刻知道来人是谁了。
“辛梦。”
“想不到，你还是很遵守承诺的。”
“那是当然，谎言是留给敌人的。对自己人，欺骗无异于自掘坟墓。”
“我喜欢……”
辛梦脑袋凑了过来，小鼻子钻入渡歌长发之间，嗅来嗅去。
渡歌愣了下后，就明白辛梦说的喜欢，是指粉毛……
辛梦使劲吸了几下，那神态像是怪蜀黍抱着香嫩可口萝莉使劲嗅一样，只是不同的是，表面来看，是小姐姐抱着正太。
“知道越来越多，我就发现你越来越不正常了。以前只是感觉你的身体好到没有瑕疵，而现在看来，表现的太过于完美了，嗅上去的味道，甚至不像是生物体，汗水，腺体分泌特殊味道，油脂，甚至口腔，腋下……所有味道，没有区别，一股奇艺的香味。能引发人的荷尔蒙和巴多胺分泌增加……这不科学，也不魔法……”
辛梦说话的时候，还不断摆弄着渡歌。
脖子，头发，腋下，甚至捏开他的嘴巴，嗅着不同的气味。
眼神满满的变成的几分狂热，渡歌看了后一个哆嗦，一股子凉席顺着脊椎往上爬。辛梦的眼神，是研究人员看到完美样品样子。
那眼神。
渡歌很怕那天辛梦把他解剖了。
他有些后悔让辛梦学医了。
“好了，别研究我了。有什么好研究的，说说这段时间，实验室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就像往常那样……”
两个人闲聊了一会儿，准确的说是渡歌被辛梦毒舌了一会儿，要说哪里不一样，那么只能说。新浪这次是抱着渡歌毒舌，毒舌的时候还不忘捏。
感受到辛梦把自己切片，然后仔细研究的欲望越来越高，渡歌感觉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
找了个借口赶紧跑掉。
然后跟着钰，去了精灵那里。
现在生命之树已经长得有30多米高，半年不到长30米高，这种可怕的植物也只有生命之树了。
在银血转了转，看看个个工厂建筑的运行情况。
随手解决一些问题。
比起以往，这次工厂里，多了很多的人类奴隶，但是如果转了几圈后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妈jb蛋，我是不是走错地方了？那种不给吃的，穿着布条。干着又脏又累又苦的重活，丝毫没有人权，而且悲惨奴隶生活现场呢？！这种和睦相处的气氛又是什么鬼啊？”
但渡歌所说的那样，工厂里那些人类奴隶，和狐族小家伙相处的氛围相当友好。
渡歌本以为，这些小家伙们，会拿着鞭子抽打人类奴隶。稍微有些松懈，就是一顿毒打。人类奴隶打到怀疑人生，也要努力工作。甚至有些人会菊花不保，过着凄惨的生活。
可是眼前……
人类奴隶们在下边干得热火朝天，小家伙们趴在上方栏杆处欢呼加油。
哪里有什么鞭打？
哪里有什么奴役？
这氛围……简直不能再好。
渡歌在观察四周的时候甚至发现，在休息区里。人类和兽人竟然亲密无间的坐在一起，狐族的小身板，自然是坐在人类怀中。
那幅和谐相处的画面就像，某些怪蜀黍抱着小萝莉小正太一样。
狐族的小家伙，甚至允许人类触摸它的耳朵和尾巴。
“这……这不科学，也不魔法……”
目瞪口呆的渡歌，随便逮住了一个人，询问原因。
“渡歌大人，我好崇拜你呀。！”
“别说那些，我问你啥你回答啥，为什么会相处的这么和谐？”
“这个，这个不是渡歌大人说的吗？”
“哈？”
渡歌脸上都蒙b的二次方了。
“渡歌大人说过，想要控制敌人的话，就得萝卜加大棒，软硬皆施。所以对付这些人类，如果他们好好干活，我们就给他们吃的，做得好的人还可以有奖励，可以摸一摸我的尾巴和耳朵。那些不好好干活的就拿去鞭子打。结果，他们都认真干活，所以就成了这样了。”
渡歌：“……”
对狐族有些出卖色相嫌疑，渡歌都不知道如何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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