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丑吓了一跳的哈维，有些生气的推开了对方。
“离我远一点，你这怪胎！”
小丑闻言，大拇指外翻着指了指哈维，回头对众人嘻嘻一笑道：“嘿，急了！”
哈维狠狠的瞪了一眼小丑，
随后，他对德普说道：“那我和吉尔达就先回去了，看来今晚我们得在次卧睡一觉了，主卧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有些难以入眠。”
说完，哈维紧了紧自己的衣服。
凌晨韦恩塔顶的风很大，这对衣衫单薄出门的他和吉尔达来说，都有些过于寒冷了。
看着哈维二人离开塔顶，其他人也陆续离开。
最终，塔顶只剩下了德普和布鲁斯。
赛琳娜带着迪克离开了韦恩塔，她正骑着德普为她改装的猫女摩托，送迪克回家。
韦恩塔顶，天边刚刚显出鱼肚白。
但很快，这一抹在哥谭弥足珍贵的白色，便被蒙上了一层灰雾。
天快亮了，哥谭的天空，正在从黑色慢慢向灰色转变着。
可任凭阳光如何挣扎，也无法突破哥谭天空中谜一般的灰色屏障，无法将光明洒进哥谭的大街小巷。
布鲁斯看看德普，又看看迪克，问道：“我记得你说...那个叫威廉柯布的家伙，是迪克的曾祖父？”
德普点头，以示赞同，说：“虽然我不想承认，但他确实是迪克的曾祖父。”
“迪克的曾祖父为什么会成为利爪？并且，你是如何知道的呢？”
布鲁斯看着德普的眼睛，期望从中看出某些异样的情绪。
可惜，德普依旧波澜不惊，徐徐道出自己所知道的内容：
“我只是凑巧比对出了他和迪克给人的感觉有些相似，所以便猜测他们有血缘关系。”
“并且，他在抓捕迪克的时候，也说了回家这种词汇。”
布鲁斯显然没有相信，但也懒得多问什么。
反正问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最多就是德普换个说法敷衍自己。
“威廉柯布，似乎也曾是杂技团演员？或许...迪克家曾经长期入驻的马戏团，也是一个突破口。”
布鲁斯问道，他敏锐的察觉，这似乎是个非常可疑的点。
德普闻言，心中暗道，不愧是蝙蝠侠，观察力和智商都极为出色。
仅凭这些微不足道的小细节，便猜测出了正确答案。
德普说道：“没错，那家马戏团几百年以来，一直以来都在为猫头鹰法庭输送利爪。而迪克所在的格雷森家族，世世代代都会在最健康强壮的年纪，被马戏团送往猫头鹰法庭，被训练成利爪。”
“如果我那天没能把迪克收养回来，也许刚刚你会见到带着猫头鹰面具的他。”
迪克这段时间以来，深受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的喜爱。
这个帅气又有趣，并且还极具天分的小子，早已被布鲁斯视作家人，就像德普一样。
所以，当他听到迪克差点成为被猫头鹰法庭所操控的利爪之时，立刻怒意上涌，握紧了拳头。
“猫头鹰法庭这群该死的家伙，躲在哥谭地下的老鼠，我早晚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看着布鲁斯一下巴的怒气，德普说道：“我想，你最好先先考虑一下自己。今天利爪们任务失败，猫头鹰法庭肯定会把问题归咎于蝙蝠侠。”
布鲁斯闻言，立刻会意：“你是说，他们会对我进行更加血腥的刺杀计划？”
“没错。”德普提醒道：“你最好祈祷他们不知道蝙蝠侠到底是谁，否则...这事儿就更危险了。”
虽然按照剧情，最开始猫头鹰法庭应该是不知道蝙蝠侠就是布鲁斯韦恩的。
并且猫头鹰法庭，还非常滑稽的分别对蝙蝠侠和布鲁斯展开了刺杀行动。
但是经过了之前的一系列变动，德普现在也无法确定，猫头鹰法庭现在知不知道，布鲁斯就是蝙蝠侠。
“格雷森家族之前常驻的马戏团，由我去探查吧，希望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布鲁斯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对了，迪克的父母呢？他们知道关于猫头鹰法庭的事情吗？”
德普将手机解锁，翻到通话记录的地方，给布鲁斯看了看。
“我想他们原本是不知道的，可现在就说不准了。”德普有些担心的说：“我给迪克的父母打电话过去，但是发现他们的电话早就停机了。”
“你是说，迪克的父亲，很有可能已经被猫头鹰法庭抓走，改造成了利爪？”
布鲁斯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德普嗯了一声，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格雷森家族几代人都是哥谭最好的空中飞人表演者。拥有这种天赋和技巧的他们，是猫头鹰法庭培养利爪的不二人选。这些有了过人能力的杂技演员们被改造成利爪之后，战斗力肯定比普通人要强得多。”
“你说的对，德普。”
布鲁斯也有些担心，当迪克知道亲生父亲可能被猫头鹰法庭改造成利爪之后，会不会承受不住这种打击。
他问道：“你有把这些猜测告诉迪克么？”
德普摇摇头，说：“当然没有，我还不知道该如何对他说这些事情。毕竟他还是个孩子，这对他来说太过沉重了。”
布鲁斯抬头看向灰蒙蒙的天空，叹息道：“是啊，这对他来说太过沉重了。”
德普走到布鲁斯身边，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可这就是哥谭，我们所有人都得习惯这操蛋的一切，直至亲手改变它，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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