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2章 朽木不可雕也
搞好了各种手续与证件，苏妙趁着下午还有点时间，拉着王韬找了一家商业调查公司，调查全芝加哥的计算机应用市场情况，只有知已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在商业这方面，苏妙比王韬专业得多，她还通过几家芝加哥的报纸，登发招聘启事，为即将成立的销售公司招聘一些必须的员工。销售公司里有一些职务，是苏家组织里的人无论如何也做不了的，比如售后、技术和办公室文员。
这些事情都做好了，王韬和苏妙两个人才披着黄昏的夕光回到苏家别墅区。这时候他们又发现一个新的问题，为了新公司的筹建方便，他们应该搬到芝加哥城里面住，不然每天都要花一两个小时的时间上班下班，也太麻烦了。
为了第二天上午能准时到黎森的脱衣舞会，他们睡得都很早，结果想到新公司即将成立，兴奋得怎么也睡不着。还是王韬聪明，找出来一瓶路易十三，和苏妙两个一人半瓶，喝下去立刻就乖乖睡觉了。
黎森也睡不着，他头皮都要炸了，今天晚上应该是他的脱衣舞会最后营业的一晚。快结束的时候，他走到台子上, 还让那些客人以为今天舞会换口味, 准备来一场裸男表演。黎森告诉在场所有的舞会人员与客人们，舞会从明天开始将正式停业，感谢他们多年来的支持，然后把客人们哄走, 又把王韬的要求向舞会全体工作人员说了一遍。
这些工作人员立刻了炸了锅, 好好的舞会要改什么销售公司，他们完全不能接受, 纷纷向黎森表示抗议。最后把黎森也惹火了, 拔出枪来告诉在场的人，要么明天照他说的话做, 要么明天就他妈自己滚蛋, 反正这是领袖的指示，谁再闹事就毙了谁。
看到黎森的枪，在场的人才安静下来, 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他们心里七上八下，都是从小混黑帮的，男人只会打打杀杀，女人就会陪男人上床，别的他们也不会，让他们做什么见鬼的销售公司，明明就是赶着鸭子上架。
第二天上午, 王韬和苏妙准时九点来到脱衣舞会，看到舞会门口的大牌子都摘下去了，王韬满意地点点头，觉得黎森很上道。
百十多人聚集在舞会的大厅里，他们好像身上长了虱子, 坐立不安，东抓一下西挠一下, 对自己今天穿得衣服非常不习惯。男人们平常都光着膀子，露着一身纹身, 穿着宽大的灯笼裤；女人们平常虽然不至于总光着膀子，反正也差不太多, 突然让他们穿得这么正式，他们觉得自己好像快死了似的。
王韬和苏妙看着眼前这些乱七八糟的人，也差点没信心了, 带着他们办公司, 能公得好吗？就看着那些一个劲扯领带的男人，和不停向上掀裙子的女人, 苏妙粉脸上的表情像哭似的。
“小姐，王先生，大家都在这里了。有几个人没来，咳，他们可能不会再来了。”黎森走到王韬和苏妙面前，他也穿着西装领带，好歹他比较稳重，不像别人那样扭来扭去。
“王韬你看……”苏妙咬着嘴唇，一点主意也想不出来。
“行了，我知道，听我的吧！”王韬先打断苏妙的话，又把脸转向黎森，“你让他们都站好队，男人站左边，女人站右边，不许乱哄哄的，又不是菜市场。”
“好的！”黎森点下头，转身回去大声组织舞会里的人，让他们按照王韬的说法都站好。
舞会里的这些人不论男人和女人嘻嘻哈哈站成两队，还觉得挺好玩，有些私下里有奸情的还不忘打情骂俏，根本没有一个严肃的态度。
王韬先把脸冷下来，向前走了两步，面对着舞会里所有的人，“你们……咳，你们……都安静点！”王韬一连开了两个头都没法说下去，现场实在太吵了，逼得他没办法, 只好大吼了一声。
领袖的威慑力还是很强的，舞会里的人立刻都闭上了嘴，站好队盯着王韬等他讲话。那些以前做舞娘的小姐还偷着向王韬飞媚眼，要是能让王韬看中，就真的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你们大家听着，从今天开始，舞会我们不做里。这里将改为一间销售公司，做正行，但是考虑到大家多年来为舞会付出很多辛苦，所以我们会优先留用大家在这里工作。我现在要做一个测试，一会儿还要做一个调查，能通过测试与调查的人，就可以继续在这里工作；通不过的人，也不会灰心，我们会介绍你们去别的地方继续做事。”王韬背起双手，铿锵有力地对全场的人说道。
这时候，舞会里有一种十分性感迷人的小姐举起右手，示意她要有问题要问。王韬心里暗骂了两句，但神情还是很深沉的，向那位小姐点点头，“你有什么要说？”
“嘻嘻，王先生啊，人家想问您会介绍我们去哪里做事呢？还是舞会吗？那您直接介绍人家去吧，人家可不会做什么销售公司。嘻嘻嘻，其实，人家还会做很多事呢，王先生您也可以先‘调查’一下我啊……”小姐斜眼盯着王韬下身重要的地方，嗲声嗲气，就差当时扑过去强奸王韬了。
“呵呵呵”王韬也笑了，不过是干笑，笑得很吓人，“你真地会做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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