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托莫干想起了阿妈,其其格就像阿妈一样,很温柔体贴,他们兄妹几人每次受伤之后,母亲也是像其其格这样。
没过一会,其其格就将伤口处处理干净,巴图噶尔也牵着马回来了。
巴图噶尔将马栓在毡房外面,走进毡房拿了一把刀出了毡房,脱托莫干不知道巴图噶尔阿叔去干嘛?
但是外面传来惨烈的羊叫声他瞬间就明白了。
半个时辰之后巴图噶尔将一只羊提了进来。
脱托莫干看见巴图噶尔阿叔手上那只羊瘦的能见到骨头,他明白巴图噶尔阿叔将阿巴噶部所剩无几的羊宰杀了,他双眼通红。
“莫干,今日是阿叔对不住你!”
巴图噶尔想起刚才差些杀死自己安达的孩子,心中满怀愧疚。
“阿叔,您不应该为了我杀羊的!”
巴图噶尔看着脱托莫干说道:
“你是我安达的孩子,一只羊算什么,就算将羊杀光也无所谓!”
“可是这只羊对于阿巴噶部算什么,我是知道的!这样很不值!”
“没什值不值,羊可以再养,而莫干你是不一样的!”
巴图噶尔眼含欣慰,他没到莫干一个孩子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莫干,脱托的其他族人怎么没在附近呢?”
巴图噶尔刚才出去牵马没有发现其他人,便好奇的问着莫干,毕竟脱托族原比他们阿巴噶部强大很多,即使不敌离国人,还是能逃脱,毕竟草原人比离国人的骑术高超。
“阿叔,脱托部只有我一个人了!”
脱托莫干垂下头,大颗大颗的眼泪掉在羊毛上。
巴图噶尔咬牙切齿的吼道:
“离国人!”
脱托莫干擦干眼泪后问道:
“阿叔,阿巴噶部怎么来到这么远的地方!”
脱托莫干没有想到阿巴噶部竟然游牧到这么靠北的地方。
“十年前靠南些的部落被离国人屠杀后,阿巴噶部便往北方游牧,原本这里水草丰美,但你也知道这几年这天气越来越寒冷!”
这些年来每年能游牧只有两个月,但两个月牛羊还没长壮,就有进入冬日,在这样的天气之下,牛羊冻死无数。
“莫干你怎么来到此地的?”
对于这一点巴图噶尔很是好奇,莫干一个人是怎么在冬日活着走到此地的。
脱托莫干便从他将离国军队带到拓跋族藏身之地,靠着拓跋族将那些杀害族人的离国人全部杀死,再将他如何在拓跋族中活下来的,而后就说出他此次前来的目的。
巴图噶尔听得目瞪口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安达的孩子,竟会有如此的勇气与这么远大的抱负。
其其格听着脱托莫干讲的这些事时,烤着羊的手不知不觉停下来,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如此勇敢,虽然他刚才被札和吓到的样子还在她的脑海中。
“所以阿叔,我此去前来的就是来让我们草原部落成为一个拳头!”
巴图噶尔不假思索的摇着头道:
“如果是莫干你为王的话,我必然会去大湖!至于拓跋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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