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平了业绩还这么差？”李羽新话锋一转，当即发飙。
胡炜知道他是在责备自己，他没有辩解，咬了咬嘴唇，使劲的将上下颚的牙齿闭合在一起。
“怎么？没有什么说的吗？”李羽新就想知道真相。
“没有。”胡炜鼓足勇气的说道。
“既然没有，为什么这个月的业绩才10几万？”
“这单单只是设计图的收入，我们接了30几个公司的宣传画册，本想在适当时机向你汇报，可后来悄声匿迹的陶旋风又冲刺了出来，这让我很困惑。”
“你困惑啥？一个月都走得差不多了，你还在这好意思给自己找借口。”李羽新一针见血的指出问题的症结。
这是借口吗？胡炜没直接讲出来，他只能默默地等待李羽新的判词。
“胡经理，我一再强调设计图才是我们利润的主角，其他的都是配菜，可你偏偏把他本末倒置，我都不知道该怎样来说你。”
“你想说就说吧，不过我这本末倒置，一般人还玩不了。”胡炜不服气的顶了一句。
“那你说说，加上这30几家公司的收入，现在的业绩该有多少？”
“按最便宜的算，光图册的收入在180万左右，如果是实打实的算，应该在250万至300万之间。”
“啥？300万！我没听错吧？”李羽新开始怀疑人生。
“没错。”胡炜挺直腰杆缓缓说道。
李羽新有些后悔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了，就是这不起眼的配角业务撑起了圣迪林10月份收入的一片天。
“为什么主营业务怎么差？”为找回失去的面子，李羽新故意大声问他。
“我正要提及此事。咱们的图案是不是唯一的？”胡炜反问他一句。
“是！而且是绝对的唯一。”
“什么是绝对的唯一？”
“都是自主开发设计的，而且没有借助任何外力。”
“也就是说不可能与其他公司的设计相同？”
“对！绝无雷同，如果有也只是相似而已。”
“照这样说，一模一样的情况就不应该出现，对吧？”
“对！”
“可是，咱们这一次就遇上了跟咱们几乎一样的设计。”胡炜把这次遇见的情况和盘托出。
“这怎么可能？要知道咱们的图案都来源于大自然的石材，天底下哪有一模一样的石头，何况全部都是双胞胎兄弟，这是绝无可能的。”李羽新显得有些激动，他直呼了几个不可能。
“我也知道不可能，可是它确确实实就存在。”
“你亲眼看了？”
“看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估计我们这里出了内奸。”
“谁？”
“这个不好说。”
一时之间，空气中凝聚着寂静的阒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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