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凡争住了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足足有五六分钟。
“后面的那个同学，你在想什么？”方老师问道。
吴凡仿佛已经是入定的老僧，并没有注意到老师在问他。
方老师并没有关系，而是静静地走到了吴凡的边上。
“同学，你在想什么？”方老师注意到了，吴凡穿着一双拖鞋在上课，此时她有点不高兴了。
“哦，抱歉，刚才走神了。”吴凡站了起来，脸色微微有些红，他不敢对视老师的目光，故意错了一下。而不巧的是他的目光刚刚好落在了方老师那修长的大腿之上。
而且吴凡吴凡早上出来忘记了洗脸，蓬头垢面的形象让他看起来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此时他那小眼睛，看起来绝对不是正常人的眼神。
而且他脸红了，说明他的思想并不单纯，是在想着不该想的事情。
不用说老师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老师想的那些东西并不是吴凡想的那些东西。
“这位同学既然选择了这一门选修课，想必对书法上面也有一些研究吧，到黑板上写几个字给大家展示一下吧。”方老师的声音清冷无比，跟刚才的形象语气相差甚远。
“呃呃呃，我，我事实上是个书法的白痴，我的字写得很差的。”吴凡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看你刚才欣赏的津津有味，已经入神的程度了，若非真的有两下子，岂能达到这种状态，还是上去展示一下吧，不要让大家久等。”方老师的话不容置疑，回过头来也没理吴凡，直接走上了讲台。
吴凡低着个脑袋，垂头丧气地跟着她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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