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徐泽一直忧虑的问题，同舟社不足半年的时间就发展到如今规模，表面看好似有无限可能，实际上却已到了极限。
不管是怀璧其罪的赚钱门道，还是亦商亦贼的尴尬身份，抑或四面受制的地理位置，都使得这种游离于官府治理体系之外的发展道路走到了尽头。
要么上岸洗白，成为“守法商人”，将命运交给那不可琢磨朝令夕改的朝政和残酷的商海争斗；
要么趁现在有钱有人，扯旗造反，爽一把再说，然后在朝廷雷霆反扑中骤然灭亡。
即便真能如原剧情中一样，靠“斗将”“斗法”“斗阵”之类的儿戏打退官兵的几次围剿，可朝廷只要抛出一个“招安”，队伍照样会土崩瓦解。
无他，民心思安，天下毕竟还没有乱，朝廷大义尚在，一个可以“封妻荫子”的“出身”，就能让绝大部分的人毫不犹豫地抛弃不值钱的“义气”。
越了解这方世界，徐泽就越清醒的认识到大宋对内防范的严密，还有社会各阶层对朝廷的向心力，做山贼土匪是没有前途的，哪怕梁山远离汴京，纵使王朝鼎革的混乱时期也一样。
比如，原本历史线，二十年后，金军入寇，北宋灭亡，钟相、杨幺等人在洞庭湖经营多年，聚众20万，结果岳飞一来，轻易就被招降大批部众。朝廷的招牌的就是这么好用，哪怕是灭亡后刚刚重建的破烂朝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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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又收到本书即将在历史连载人气栏目封推的通知。
双喜临门，元气满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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